该您服一次软呢?” 王守秩顿时吹胡子瞪眼儿,“我是长辈,哪里有跟自家儿子认错的道理?何况我有错吗?” 慕容月道:“可您是宰相,宰相肚里能撑船?” “你在外人面前都是谦谦君子,海水一般的肚量,难不成在一个小辈面前就要斤斤计较吗?” 王守秩:…… “你这是歪理邪说。” 慕容月道:“歪理邪说说不定有用呢?舅舅,您总和表哥这样剑拔弩张的,难不成就不想试试父慈子孝的感觉吗?” “您且用用我的法子呢~” “若是不管用,我那表哥还非是要犟嘴,您在打断他的腿也不迟。” 王守秩有些犹豫,最终伸出袖子来,“好,我用你的法子。但并非说是我错了,我且看看那小子会不会认错。” “若是真要犟嘴,我便如你说的,打断他的腿!” 慕容月只是笑笑。 —— 刘姨娘和葛氏将王永正扶进了房间里,上了药之后刘姨娘才告退。 葛氏坐在儿子床边看着他背上的红痕,不断垂泪。 王永正察觉之后,安慰道:“娘,没事的,丁点儿都不疼!” 葛氏道:“你倒是要和你父亲闹到什么时候?再这样下去父子反目了,你叫娘怎么办?” 王永正又趴在了床上,“这难道能怪罪到我头上吗?他古板至极,无论旁人怎么说就只认定了他那一套,岂知连日月都能更改,人生和规矩又岂都是一成不变的?” 王守秩往屋内走的时候,便听里头传出这样的话来。 葛氏正擦眼泪,瞧见了他的身影,一时愕然。 王守秩挥了挥手,“我跟他说说。” “你不许动手,”葛氏道,“再动手我要跟你急了。” 王守秩一时头大:“难不成在夫人眼中,我是个只知道舞刀弄枪的莽夫吗?” 葛氏就那样看着他,表情意思很明显:难道你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