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发给了大家。
陆小漉摸了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什么嘛,明明是个小屁孩,眼里那老年人的慈祥和宠爱是怎么回事嘛。
任以为几口光盘,向着安神骄傲地抬起头讨表扬,“师父,你看,我喝得最快。”
“幼稚。”
陆南生忍不住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任以为不以为意地朝他露出嘚瑟的表情,然后满脸委屈地看着安神,“师父,你什么时候开始教我点真本事啊,不然我怕我的小命活不到节目录制结束那天呀。”
安神坦然地摊摊手,“我可没有什么可以教你的。”
任以为表情愣住,安神点了点自己的头,“我的本事都靠这个。”
“师父,你是说我没有这个?”
任以为点了点自己的脑子,满脸不开心,“算了,我还是去外面找大师吧,你们都不识千里马。”
陆小漉好笑地摇了摇头,“千里马常有……”
“而伯乐不常有!”任以为几乎是喊着抢说了后半句。
“千里马常有,但你不是。”
在陆小漉笑眯眯的表情中,任以为的自信夸嚓一下被压得粉碎。
“下一步计划是什么?”她脸色一正,立马谈起了正事。
安神从口袋里摸出几把银筷子,“明天去录制,咱们都用自己的餐具,这个筷子里我安装了微信检测仪,闪红灯说明菜有问题。”
“天才啊”,陆小漉好奇地接过,细细打量手中的筷子,“别忘了申请版权保护。”
“陆南生,我们在马桶看到的那只手,是真的吗?”
任以为现在想到那只扭曲的手,额头还是会冒冷汗。
陆南生递给他一张纸,“假的,哪有人的手会出现在那里。”
“所以,不是人?是那东西?”任以为头上的冷汗冒得更多了。
陆小漉摇了摇头,“不会,我反正从始至终都没看到有鬼魂。”
大家一轮讨论下来,还是觉得保姆阿姨的嫌疑不能排除,另外没有出现的别墅主人,也有很大的问题。
他们中,肯定有一个是藏在暗中的人,用诡异的事情将大家的注意力转移到闹鬼上,正好可以完美地隐藏自己。
陆南生用指尖摸搓着下巴,来到这里后他看了很多刑侦剧,脑子里对作案手法也有了一定认知。
他细细想后,在准备回房间前,郑重地提醒大家,“那明天大家盯着点所有可疑的人,我们要尽量反过来做那个暗中人。”
临睡前,陆南生来到陆小漉的房门前,轻轻敲了几下。
在屋里敷面膜的陆小漉被吓了一大跳,整个人感觉还是晕乎乎的。
她走到门口开了门,见到她的第一眼,陆南生就瞧出了端倪。
这药的后劲看来是真的很大,“你今天不止喝了一碗海参汤?”
陆小漉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嘿嘿,你们走了以后,我特意缠着保姆阿姨又要了一碗。”
陆南生好气又好笑地捏了捏眉间,“难怪,贪吃鬼。”
他伸手碰向陆小漉的长发,被他这个突然的动作吓到,陆小漉歪着头不敢动。
“冒犯了”,陆南生轻轻拨开她的长发,将犬牙项链摘了下来。
陆小漉不适应地摸了摸光秃秃的脖颈,“干嘛?”
陆南生没有说话,他抓起犬牙的一角,用力划破掌心,滴下来的鲜血沿着犬牙的纹路蔓延。
嘶……
“你不疼啊?”看到他手心能看到肉的伤口,陆小漉心疼地伸手盖住陆南生的手。
“没事”,他小心挪开流血的手,不想把血迹沾染到她身上。
陆南生拉紧和陆小漉的距离,替她把项链重新戴了回去。
猜到他这么做是因为他的血特殊,陆小漉笑着晃了晃脖子上的那颗犬牙,“这下子价值不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