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你看,这里有个暗门,没发现吧?”任以为自豪地把手放在柜体的暗门上。
陆南生如实地摇了摇头,他哪里知道门还能做嵌入式柜体的样子的。
任以为一把推开暗门,是一个大的卫生间。
“怎么装修成这黑漆漆的样子”,他对于贴满黑瓷砖的卫生间感到不满,应该是说感到一丝渗人。
陆南生环顾一圈,径直朝马桶走去。
“诶,我先看到的。”
任以为抢在他前面,俯下身,一下子掀开了盖子。
“啊!”下一秒他回过头像树袋熊一样跳到了陆南生身上,双脚仅仅夹紧他的腰,嘴巴里还在不停叫喊着。
陆南生歪过头往马桶里瞧了瞧,一只逼真的手在他眼皮子底下消失了,钻进了马桶的冲水洞里。
“手手手,你看见了吗?”任以为抬起头,可怜巴巴地望着陆南生。
陆南生嫌弃地盯着眼前的人,注意到自己的失态,任以为赶忙从他身上跳了下来。
“诶我真是疯了,怎么会抱你这家伙,我要去找我师父!” 说完他立马扭头跑出了房间。
妈的,丢死人了。
在确认刚刚厕所里没有被拍后,他安心地长舒一口气,回到了自己房间。
刚躺在床上,他突然感觉到一阵莫名的恶心。
支起身想要喊人,却发现连门都在旋转,慢慢地他的眼神开始变得不对劲。
“妈。”
他突然对着角落喊了一声,语气里充满恐惧和害怕。
“妈,别打我,不是我偷的。”任以为像个手足无措的孩子,蜷缩在床边,表情痛苦得就像真的有人在鞭打他。
任以为双眼猩红,耳朵里充斥着细碎的耳语。
“去死,去死,去死……你这个小杂种,怎么不和你爸一起死掉啊……”
以至于门外来找他的白竹敲了很久的门,他也没有听到。
只见他魔怔似地站起身,在房间里寻找着什么。
在门外的白竹贴着门听到了走路声,她疑惑地再次敲了敲门,明明有人在的,怎么不开门呢。
窗台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任以为冲过去拿起了刀,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笑容。
他坐到床边,撕开衣服,凝视着手里的那把刀。
而节目组在房间安的摄像头,把这一幕都清清楚楚地录制着,直播间里的人都看呆了,他们不知道这是节目效果,还是说真的出了什么事。
【天呐,哥哥在干什么?】
【这是真的还是假的?是剧本吗?】
【不管是不是剧本,也太可怕了,我再也不说他不敬业了,他真的什么都做啊】
【不对啊,你们看他眼神,像是着了魔一样,会不会出事啊?】
【啊……啊……】
【天呐……】
突然直播间里一阵哀嚎,大家都被直播间里的画面吓到了,只见任以为突然拿着刀子划向了自己,鲜血霎时间沿着刀柄淌了下来。
在门外等得不耐烦的白竹在这时候转动了门把手,一推开门,她被眼前的景象吓到嘴唇发白。
她赶忙跑过去制止住任以为的手部动作,一边拿出手机准备打急救电话。
幸好在无意识状态下他没有力气,只是受了点皮肉伤。
在被唤醒后,任以为也被自己的行为吓了一跳,他慌忙扔掉手里的刀。
“什么鬼?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白竹指了指他腹部的刀痕,“我再晚来一步,你就又能去投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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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边的动静,陆小漉在楼上一点都没听到。
她躺在舒适的床上,美美地睡了一觉,一直到她发觉眼睛胀疼才醒。
“怎么是在家里?”她坐起身看了一眼四周,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