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2 / 3)

,都怪这张贱嘴。

深呼吸几次,才带着些畏缩开口:“就是……额……我说了些不太好的话,她听了大概……不太舒服。”

“你对她开黄腔了?”闫山都有点不能理解了。

关昭在社交中挺开朗包容的,除了不合时宜的侮辱性黄腔,他想不到熟人间什么话能直接惹毛她。赵浩成也老大不小了,只是面上看着不着调,应该不至于这么下作。

“我是病了又不是疯了!”赵浩成急于证明不是闫山想的那样:“退一万步讲,就算我脑子真的被电萎缩了,对关昭开黄腔,她也绝对会抄起拐杖把我砸成高位截瘫,不会自己生闷气的。”

“……”赵浩成的话太有道理,他完全无法反驳。

毕竟在奶茶店门口时,要不是他拦得够快,估计就会演变成赵浩成描述的场景。

“那到底是怎么了?”闫山扶额。

一回归正题,赵浩成底气全无:“怎么说呢,我们闲着没事做,就随便聊聊天。然后呢……嗯……”

闫山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赵浩成语速骤升:“然后也不知道怎么一不小心就聊到你们过去的事我想帮你解释来着但是她似乎也不想听话说到一半就说要去买奶茶直接下楼了我也不敢拦。”

他一口气说完,连个停顿都没有,但闫山还是捕捉到关键词:“我们过去的事?”

赵浩成的心情并没有因为闫山平静的语气放松:“我真没别的意思!就随便聊聊八卦,她好奇我以前的事,我说了,作为交换,就也聊了聊她的……”

“你们具体说什么了?”闫山大概明白了关昭为什么态度突变。

“就,聊了几句你们怎么认识在一起的。” 赵浩成就差指天发誓:“我保证,要是我知道你们中间是这么分开的,我绝对不多嘴!我也想开解几句来着,关昭不想听,我也不敢说。”

“要是你能开解,我们也不必这样。”闫山听完,反而不急了,心里只有种“哦,都是他的错”的无力感。

赵浩成偷瞄他半天,没等到人发火,更过意不去,同时又有些疑惑:“闫队,这,别怪我多嘴啊,你也不像随便玩玩的那种人,怎么好好的甩手就走?”

闫山捏捏鼻梁,语气多了几分疲惫:“确实是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能闹三年?”赵浩成不明白。

“家事。”闫山的回答很简略,具体原因他说不出口。

“既然是家事,小关医生又不是不讲理,怎么不解释解释?”赵浩成也不懂闫山的想法。

“……那时没机会。”闫山试探过关昭的意思,但她没有回复。

“那时没机会算什么,”赵浩成是队里社会阅历比较丰富的,听闫山这么说恨铁不成钢道,“现在去解释啊!现在你们天天在一起,抬头不见低头见,还愁没有机会?”

闫山一阵沉默,现在吗?他是一盘满是划痕的磁带,播放到特定片段时,只有卡顿和杂音。他克服不了。

赵浩成看出他的为难,惊奇不已:“不是吧闫队,真有误会不解开,你俩得闹到什么时候?说起来,你大老远跑来我们这个小地方组织救援队,不就是来找关昭的吗?怎么在关键问题上掉链子。”

“是我的问题。”闫山刻板地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

“唉……”要不是没力气动弹,赵浩成真想抓耳挠腮,这叫什么事。他们再熟也是外人,不可能插手啊。

“你好好休息,我带他们回去了。”闫山也不知道说什么,干脆告辞离开。

回基地的路上,关昭捧着早就喝完的奶茶杯子翻来覆去地看,好像这塑封纸杯是什么精致名贵的古董。

“会滴在衣服上。”闫山往副驾驶上瞟了一眼,腾出手拿走了因为几次翻转吸管马上滑出来的奶茶杯插在门边。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滴就滴了!能怎么样!”关昭手里一空,那点烦躁再也压不住,一股脑爆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