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关加入晚,没见过,所以才不知道。”
“我也是听闫队讲了一点,”她把嘴里的烧饼咽下去重新开口,“就是为了保护翠鸟,浩才加入救援队。”
“他跟翠鸟有什么特殊的渊源?”这个说法对于关昭来说还是太笼统。
虞佳期回想过才继续:“我只有假期才常驻救援队,所以了解的内容没有闫队详细。但也知道浩在前任队长领队时就加入了,他的加入在当时还引起很大争议。”
关昭就问:“为什么?”
“因为他坐过牢,”虞佳期说到这,手里的烧饼也不继续吃,塞回给马其乐,声音没有了一贯以来的轻松,“罪名是‘非法猎捕、杀害珍贵濒危野生动物’,在里面关了四年才出来。”
“……是你在开玩笑,还是我听错了。”关昭觉得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我刚知道时,反应跟你差不多,”虞佳期抓抓头发,“浩这个人平时很烦,我经常被他气到,但我不相信他是这种人。我也问过闫队,他说,过去浩就是因为捕杀了翠鸟才被指控。”
“怎么可能?”几句话像攻城锤重重撞在关昭头上,她不相信。不是不敢,不是不想,就是单纯的不相信。虽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但关昭也有自己的直觉,她的直觉告诉她,赵浩成不是这样恶劣的人。
她又发问:“那在有这种前科的情况下,最后他是怎么入队的?”因非法捕杀濒危野生动物入狱过的人进入野生动物救援队,和让抢劫犯去做运钞车押运员,让□□去做幼儿园老师又有什么区别。
这个问题把虞佳期也问住了:“我那时也没有入队,没有亲眼看到,反正是前任队长为他做了担保。”
虞佳期几句话就概括了这件事,但想想也能明白,背后肯定有复杂的过程。
听到这个结果,关昭的第一个反应不是“他怎么会是这种人”,而是“他不可能是这种人”。有这种想法确实蛮奇怪,真要算起来,她和赵浩成并不熟悉,认识的时间也很短。与其说相信赵浩成,不如说是相信闫山,她相信闫山不会和一个背离信条、最为救援队唾弃的偷猎者做搭档。
“也许另有隐情,也许是被冤枉。”关昭这么想,也这么说出来了。
马其乐在旁边呆愣愣听了半天,这会才出声:“昭昭姐,很相信赵哥。”
关昭摇头:“还真不是。”
她直言:“我只是相信闫山,他是个好队长,不会看错人。”
“哦!”马其乐先是惊叹,又干咳一声:“应该的,应该的。”
“?”关昭还没来得及问他这句话什么意思,三人的手机同时震了一下,是小群来了消息。
闫山:注意点,约定交易时间接近了。
他们都没有回复,对于闫山的提醒,加强警戒心就是最好的回复。没有心情再聊天,他们低声商量过,背对背围成三角形,各自观察一个方向。
附近迟迟没有动静,倒是远处惊起几只鸟,“扑落落”地飞远了。黑白相间,应该是喜鹊。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声音。
虞佳期点了两人的肩膀后,指指自己手表的表盘,耸耸肩,那意思是:时间已经过了。
马其乐拍拍胸口,手一摊,意思是:那我们怎么办?
关昭直接在手机屏幕上打字:要不我问问?会不会打扰?
小群里一直没有新的消息,她怕随便发消息造成麻烦。
虞佳期摇头,把关昭拿着手机的手按下去,这是否定。马其乐手里剩的小半个烧饼也完全没有心思再吃,被他裹好包装袋又塞回怀里。
三人进行着不伦不类的肢体语言交流,有鸟惊飞的那片地方回荡起呵斥:“站住!”
“站住!不许动!”
他们立即从灌木中跳出来,平坦的水田上没有阻挡视线的障碍物,都能一眼看到田埂上狂奔的人影。
离得远了,看不清脸,不过既然最前面的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