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按姜知寻的办法,派出府里善于打探消息的好手,悄悄跟随了好几日,居然真的发现了此事。
她一时气血冲脑,站出来道:“你们在做什么?”
这边,姜知寻心道等你好久可算来了。她安抚下不安的小弟,竟也假装讶异道:“哎呀,是呢,这是怎么回事?不妨请国师过来指点迷津?”
林贵妃没料到姜知寻竟主动邀请国师,心底有种不祥的预感。
不久,一高僧在小太监带路下,大步走来,虽衣袍朴素,须眉皆白,却端得一派禅意,叫人看一眼便心生宁静。
随着他越走越近,林贵妃看清来人面貌后,恨恨咬牙:这竟不是现任国师,而是德高望重、口出箴言的老国师慧能。这老秃驴闭关多年,竟舍得出来?
慧能大师的出现惊动了皇帝,梁帝起身相迎:“朕与大师好久不见。来人,赐座。”
“谢陛下。”慧能大师乐呵呵坐下问道,“听闻今夜有奇观,可容老衲参详一二?”
慧能大师接过小太监呈上的佛经细看后,竟笑道:“佛祖慈悲,曾有割肉喂鹰。佛经继佛血,非为不祥。依老衲愚见,恰恰是佛祖有怜此界,特下征兆,抄经者想必为大德之人,得此经者亦有感我佛慈悲,善哉善哉。”
梁帝脸色稍霁:“竟是如此,此番叨扰大师。”
林贵妃无奈算计落空,只能强笑道:“是呢,是臣妾见识不够,多谢大师指点。”她又心想:不急,皇帝也有护不了你的时候。
慧能大师捋着长须,笑呵呵道:“无妨,老衲本与公主小友后日有约,欲手谈一局,不知公主今夜可有兴致?”
姜知寻拱手道:“小女子不胜荣幸,请。”
一老一小直接在夜幕下摆开棋局,相谈甚欢。
两个跟过来的小和尚跪坐一旁,一边吃着素菜烤串,一边窃窃私语。
年幼者皱着小脸,满脸疑惑道:“师兄,姜小施主与师祖打赌赢了一局后,再无胜局,为何师祖还要连连约战?”
年长者啃了一口茱萸包菜,淡定解释道:“你有所不知,正是如此,才不甘心。”
“啊?为何?”
“就因为被赢一局后,却屡战屡胜,才会越想越气,气恼当初怎会输给远不如己之人。何况那是师祖斟酌十年之久,仍不得其解的奇局,就这么被姜小施主轻松破解,不甘心啊不甘心。”
“啊!有道理!师弟受教。”
“师兄看那姜小施主大智若愚,故意连战连败,万万不可小觑。”
“大智若愚”姜知寻面上淡笑,内心却无奈至极:并非是她不想赢,只是利用上辈子慧能大师自己解出的奇局反赢棋道高手,可一不可再。这只是为求大师破局的无奈之举,想想实在汗颜。
叶家老太君、叶家主母也借此机会,当众向望月公主致歉,公主欣然接受,宴席间一派其乐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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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知寻微微一笑,心道今夜首战告捷,下面还有好戏开场呢。
叶成翰尚不知大祸将至,频频拉肚子已经让他脸色青白,两股战战。他看到姜知寻大出风头,甚是不甘。
恰好王冉正与旁人谈论:“你有所不知,望月公主与叶兄一事,公主亦有不对。”
见众人眼睛看过来,叶成翰连忙低头,配合虚弱的表情,竟真有那么一两分可怜。
王冉清清喉咙接着道:“你们不知道,那望月公主也是过于痴缠,叶兄实乃苦不堪言啊。”
叶成翰不发一言,只默默朝王冉拱了拱手。席间男子若有所思。
崔杼见状,突然撂下酒杯,冷着冰块脸问道:“假如并不心悦于公主,为何不直言?一边贪图女子追求,一边指责女子痴缠,岂是君子所为?”
此言一出,年轻男子们神色各异,王冉一脸不认同却又找不到辩驳之语,只能强辩道:“女子出嫁从夫,应是以夫君为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