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浅坑开始沿着石台慢慢的摸索前进,我们无法在石台上行走,不知道是不是刻意所为,石台很多地方都被几层棺材铺的严严实实,我们只能在浅坑里靠近石台边缘行走。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一是这种怪异的合作本就让气氛十分沉闷,二是大家也都心怀鬼胎有各自的算盘,连一向不说话就跟要了命的老诸也变的沉默了起来。 就这样走了一个多小时,我们居然莫名其妙的走到了刚刚出发的位置,因为这里有非常明显我们休整过的标记,地上的烟头以及压缩饼干的包装袋,也就是说我们走了一圈都没有走到前殿,爬上石台一看,若隐若现的前殿轮廓就在我们的对面,难道是我们走的太专注到了地方都没注意吗? 雷禄鸣这个时候明显的怒了:“姓洛的,我劝你最好别耍花样。刚才一路走过来老子死死的盯着石台,清一色的棺材有个屁的前殿入口。我雷家想要你死程老东西也保不住你。” 猴子这个时候也不惯着他,开口说:“骂吧骂吧,脾气再大点把这个石室天花板给掀了我们就都得救了。难怪一辈子打不过林家,这种人也配当土地爷,次次下地没一次完队回的,拿钱买命有一套,真遇到事了也就是个二愣子,除了无能狂怒就是满嘴喷粪,还不如姓玉的年轻人呢!” 雷禄鸣听后怒火中烧,刚想发飙被玉司理劝住了。他们现在已经没了人数优势,也不敢轻易动武,我们也不会无故招惹他,真的拼起来就是两败俱伤,所以大家都势均力敌了也不需要再惯他的臭毛病,都被关在笼子里了凭什么还让你骑在头上拉屎。 我没有兴趣和他吵架,因为我发现事情已经在向着非常诡异的方向发展了,按照道理来说,我们一路在边缘行走,可以确定的是石门移动的机关是肯定没有触发的,既然没有触发我们怎么还是在兜圈,刚才是在内圈兜,现在又在外圈兜,到底是哪一步出现了问题。 老诸突然低声对我说道:“我发现我们疏忽了一个关键点,无论我们在浅坑的哪个方位看到的前殿永远在我们对面。进门的时候在对面确实没问题,可是石门先后经历了两次移动,我们在石台上看到的前殿又在对面,真有这么巧的事吗?每次停下石门正好转了一圈?一点都不带偏的?” 老诸说的没错,这确实是我们一个很大的疏忽,为了证明他说的我们决定再向前走一段以后看看前殿的位置再做决定。现在我们提出的所有疑虑和想法都必须经过最严谨的求证。鉴于我们当下的表面合作关系,我还是把我的想法告诉了玉司理,他也说动了雷禄鸣再试试。我们再次动身往前走,我们走过一小段就爬上石台看前殿的位置,然后再继续走,继续看,直到我们又回到刚才的休整地。 我们一群人瘫坐在地上,此时的气氛已经完全不一样了,经过这么多体能的消耗和心理的折磨,在真正绝望将临的那一刻没几个人还能拥有顽强的毅力。雷家的人甚至已经开始为了食物而拼打起来,要不是雷禄鸣及时喝止,他们可能已经拔枪相向了,停止了争食,他们又开始拿出纸笔写遗书,希望后来者能把他们的尸体带出去,让他们重见天日。看来这所谓的雷家并不怎么样,领头的人不得人心,底下的人又是这幅德行,难怪一直被林家骑在头上。 我实在不甘心就这样认输,于是我开始从头捋一遍所有的细节,从我们进入石门开始,第一次走到内圈启动机关开始兜圈,然后是回到石台处开始研究是否有其他磁石影响了指南针,得出的结论是没有。紧接着我们第二次回到石台,推断出石门可能是移动的机关这一重要的结论,并验证出机关的一些运行方式,最后第三次回到石台,触发三破而绝,到这里才算是死局的开始,在此之前一直都是生局,只要石门不落下,我们就能通过走内圈的方式将石洞移到原本的尸胎棺的高台上去,从而原路返回。自从死局以后,我们退到外圈开始重复内圈的兜圈行为,一切好像又回到了起点。我们刚才又得知这座诡异的前殿好像也是海市蜃楼一样永远只出现在我们到达不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