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婵”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了酒杯。
她什么时候那样听话过?
赵修尧的笑脸突然间冷了下来。
“把府上所有的门全部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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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新筠带着吴婵一路逃跑,她只恨自己现在不能御剑,否则早就已经跑了十万八千里。
出去后,贺新筠只能用嘴原始的方法买了一匹马,她对吴婵说道:“坐稳了。”
随后急速向城外驶去。
总算是有惊无险地出了城,但贺新筠知道,光出城不够,赵修尧很快便能找到她们的踪迹。
她只能骑着马一直跑一直跑,但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贺新筠将马绳给了吴婵:“你沿着这条路一直跑,知道跑出安悦城才能停下来。”
“你不要怕,我给你断后,先出了安悦城再想办法。”
说着,贺新筠把之前宋之慕给的隐匿气息的符咒贴在马匹上。
吴婵道:“贺姑娘,我怎么能让你们为我做到这个份上,赵修尧这个人极度偏执,只怕他会使些残忍手段。贺姑娘,你还是跟我一起走吧。”
贺新筠摆了摆手:“我可不是一般人,你放心啦。”
吴婵道:“我知道,你是太行宗大师姐。”
贺新筠笑着说:“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就快走吧。”
吴婵还想说话,被贺新筠一拍马屁股,载着她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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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宋之慕酒都还没喝一口,赵修尧就招呼到他身上。
宋之慕侧身闪过,稳稳地拿住酒杯喝了一口酒。
“这就是城主大人的待客之道?连口好酒都舍不得让人喝呢。”
赵修尧沉声道:“你把吴婵怎样了?”
宋之慕笑道:“我能拿她怎样,倒是城主你,不顾人家意愿,强行把人留在身边,实非君子所为。”
赵修尧又是一道术法袭来:“你若说出她的下落,我还能饶你不死。”
宋之慕道:“我这个人脾气不大好,嘴也比较硬,说不出来的话怎样也说不出来。”
“城主若是又能耐,就自己寻她吧。”说着,他掏出一颗霹雳弹,扔在地上散发出灰色烟雾,再次看向他所在之地时,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赵修尧知道此人修为不算太高,只是眼下慌张,乱了阵脚,此人必定还有同伙。
他镇定下来后,先是让人去找来寻踪灵犬。
然后对着留在会客厅的众人,毫不客气地说:“在座的各位,可曾见过我的夫人。要是说出来,在下必有重赏。要是胆敢将她藏起来——”他手一挥,瞬间劈开那张木几,“这就是你的下场!”
有人质问道:“你夫人不见了,关我们什么事,一个凡人女子有再大的能耐又能跑到哪里去了呢?”
“城主不要整天疑神疑鬼,不如先坐下来喝口茶压压惊,城主这般人物,老婆不会跟别人跑的。”
此话一处,哄堂大笑。
赵修尧眼中暴戾,手执一根筷子,轻轻一掷,插入他的心脏之中,当场就让那讲话的人暴毙。
众人无不噤声。
赵修尧冷冷道:“诸位先在此休息,待我夫人找到后,自行离去。”
来贺寿的人都修为都不算太高,现下谁也不愿再当出头鸟,竟是都默不作声。
之后,他没有立刻动身去找吴婵,反而退到一间无人的屋子,盘腿念咒,双手合拢捏作手诀。
慢慢的,从会客厅的上空飘进来浓厚的灵气,全部汇聚在赵修尧所处的那间屋子的上方。
赵修尧一套心法下来,那些灵气瞬间从四面八方飘进屋子,涌向赵修尧的身体里。
而在会客厅的那些人,原本焦急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