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的面前。 那老人给她一种很亲切很和蔼的感觉。 在与老人对视的瞬间,张清钰月眼神逐渐的恍惚,忍不住地对他说起自己和哥哥的往事: “我和哥哥一直都是相依为命的,他陪着我……。” 老人并没有打断张清月的话,他手中的黑色拐杖在地面轻点着,既有节奏又不突兀。 随着拐杖点地的动作,张清月的情绪似乎也越来越稳定,她口中的兄妹故事也越来越简短。 到了最后,张清月的哭声止住了,悲伤的情绪也奇异的消失了。 “孩子,你们有缘分还会再见面的。” 老人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五颜六色的跳跳糖,不由分说地放在了张清月的手中: “你是很特殊的存在,特殊到,足够牵动不少存在的目光。 你和你哥哥,你们之间的因果才刚刚开始。” “你是什么意思?” 张清月困惑的瞧着手掌里的小包装跳跳糖,心里升起一阵古怪。 理智告诉她,自己应该悲伤,应该哭泣,不应该和一个陌生人在走廊这边奇怪的瞎聊天。 但自己悲伤的情绪似乎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 看不见的命运线指引着她站在老人的面前。 “不要顾着悲伤了,在这个世界上,你和你的伙伴还有自己的故事,不是吗?。” 老人那一张布满岁月痕迹的面容弯起风度翩翩的笑,他拐杖点了点地面上的影子,随后挪开地面,转身往前方无人的走廊走去。 狭长的走廊,惨白的灯光,老人笔挺的背影越走越远。 在老人离开之后,梅代子困惑的搓了搓胳膊: “好奇怪,我总觉得那古怪老头看得见我!” “他拿走了我什么东西?” 张清月抹了抹眼泪,沉闷的开口。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似乎自己的什么东西随着老人的离开而消失。 “你想多了吧。” 梅代子仔细的看了看张清月。 “但愿吧。” ……。 接下来的日子,张清月忙着处理哥哥的葬礼。 一直到葬礼之后,单独面对杨张两家人,张清月才更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哥哥究竟给自己把怎么样的险恶人群堵在身后。 即使哥哥已经死了,那两家的恶犬们也无法从这一场葬礼里获得什么好处。 柒染老早就有意识地将张清月和张家,杨家做切割。 张清钰的死亡对柒染来说是任务的结束也是让张清月彻底离开张家的契机。 葬礼办完之后,张清月没有再继续和虎视眈眈的恶犬们纠缠,她麻利地将房产卖掉,带着巨款和梅代子回到了永夜国。 她的计划并不是在永夜定居,永夜也不是她理想的居住国度。 但永夜是她的商业帝国计划的一部分,是她事业打拼的起始点,接下来的大半辈子她都将会在永夜度过。 当然正所谓计划赶不上变化,事业上的顺利,并没有给她带来其余的幸运。 她在为梅代子伸冤的路上偶遇了该世界的气运之子,人生一不小心就被卷入了更为奇幻的事件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