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鸡外门口停着一辆解放排笼子车。 门口放着一个大磅秤,王友胜和肖金柱可是过秤的好管家,在生产队里搭档着过秤记数。 李鹏飞、李鹏超、王玉红、李二麻子、王玉林、王成福在养鸡房鸡笼子里抓着成品鸡,每人两只手提着肉食鸡往磅秤上放着。 磅秤上放着铁笼子,把肉食鸡提出门口,放进铁笼子里。 肖金柱提着四只肉食鸡放到铁笼子,他看着磅秤:“差不多了,这一磅秤二百七十斤。罗老板你过来看看秤,你记下数这一磅秤数。” 这面王友胜在本字写二百七十斤,他随着站起来:“咱说的都是净重。罗老板!会明哥!咱们六个人抓着铁笼子就抬到车去了。” 李二麻子、王友胜、肖金柱、李鹏飞、李鹏超、王玉林、王玉红七个托着铁笼子抬了起来抬到车。 罗老板打开车箱门,闪到一旁:“底下笼子尽量多装些,上面多装一层可以。天热还要走开风,就怕还没有到家都闷死了。” 王会明柱着拐杖走到车前:“装三层笼子不成问题,我这也是两千六百只鸡呢?” 焦海燕忙着在养房内打开鸡笼子,风扇在房顶转着。 肖金抓在笼子抓着六只鸡,提着鸡腿向门外走着。走出门外,放到磅秤铁笼子上。 王秀芹和王桂珍站在门口看着磅秤,两个女孩子捂着耳朵,对肉食鸡害怕。 王友胜提着六只肉食鸡,放入门外的铁笼子里:“大侄女看着记账本。” 王桂珍站在磅秤前看着记账本字:“友胜叔!你写了一手好字。” “我写的字还好。”王友胜把磅秤砣放好:“等磅秤砣起来,你就让提前不要放了。这是除了皮净重三百斤。” 当肖金柱提过一趟六只鸡:“你们等等再提,把第二磅秤过完,要不就乱了。不知道罗老板打铁笼子有的重,有的轻一些,生意挣分文。” 王友胜走过去看着磅秤:“罗老板!三百斤。净重,你看看秤砣,已把笼子皮去了。” 罗老板笑着:“我看到了,你们就尽管装吧!尽量的速度快些,借着有风凉,我运回去把鸡全部放了。” 王会明柱着拐杖:“这就好,老少爷们?加把劲,过完磅秤,我请你们吃饭喝酒。” 两千六百只肉食鸡,都上了解放车后车箱里,拉着一万多斤肉食鸡和玩似的。 肖金柱念着:“罗老板!二百七十斤,三百斤、三百斤、后七个三百。再加十个三百斤层,十个二百六十斤的三层,再加十个二百斤四层。顶上有一排四个二百斤的铁笼子。一共是一万二千三百斤。再乘四,就是四万九千二百块钱。” 王会明望着王友胜点着头:“对四万九千二百块钱,光鸡苗就六千来块,骨粉钱,鱼粉钱,玉米钱,买药和打针钱,一只鸡挣五毛钱就不错了。” 村里人看着罗老板打开提包,拿出钱,向王会明数着:“百元和五十元钞票已经发行使用。” 罗老板抬抬头看着王会明数钱:“怎么样?钱没有差吧!王老板!再见!下次合作。” 王会把四万九千二百块钱放到书包,把书包扔给焦海燕:“当家的,把钱就是那些。” 罗老板跨进抓着驾驶上的抓手,纵身跨上驾驶座,向王会明摆摆手:“老哥!请留步!”他驾车走了。 焦海燕在养鸡房外门口:“都到房间坐下喝水,给你们泡好茶了,给我抓了一个多小时的鸡。” 王友胜指着烟:“老少爷们!抽支烟,我点上烟走了。会明哥供着三个大学生读书,也是没有才养鸡,贷款养鸡赚点供孩子读书不容易。”王友胜点上烟抽着走了。 肖金柱拿起一支烟,边点烟边走了:“吃什么饭呢?走着立着的一点小活。” “哎!友胜叔!金柱叔!”王玉林跑过去拽他们二位:“金柱叔!友胜叔!好不容易碰到一起,吃不好,吃个家常饭不行吗?” “玉林!今天不了。”王友胜撤回手:“这点活叫事吗?大家一个村的谁不求谁呢?” 在农村二十年看父,三十年前看子,这是农村的风俗。也是城市单位的人际关系,王会明平平淡淡一生,可是他儿子王玉林、王玉红、王桂珍、王秀芹都是大学生。对村里人来说,说不定何时何地求着王会明孩子办事。 王玉林站在那里望着王友胜和肖金柱走了。而转回身,走进养鸡房外门口。 王玉红和王玉林把磅秤抬上木拉车。 “爹!这磅秤是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