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时分,王桂珍和王秀芹姐妹俩个在棉花地里喷农药,虽然太阳不是多么强,在暑天里也能把人的衣服寖湿。 “姐!等会再往棉花上喷农药吧!”王秀芹放到农药喷药器,坐在棉花田的地面上:“你这样干活,别人看见了,说在虐待你。要不明天早上喷药。” 王桂珍指着农药喷雾器,扭过头就说:“回家怎么说,以前妈也是这么干的,难道就说我娇气,上几天大学就娇气了。我还是原来的我。” 王秀芹站起来顺着棉花行珠,整理着棉花棵,在棉花蕾旁长的分枝一律捡掉,用手掐掉了。这个偏枝俗话叫水叉子。 王桂珍头上戴着斗笠,身穿自己在家的旧衣服,活生生的成了农村妇女。 王成拿着竹竿来到棉花地旁边,他拿着竹竿用小麦面筋去粘杨树的知了。他光着膀子,穿着短裤裤,光着脚丫,这是农村孩子的形象。 王桂珍扭头看着王成:“王成!你捉知了干嘛!坐在树底下凉快些不好。看看你,混身你灰尘。” “姐!我感觉这样舒服。”王成扔下竹竿,两脚用力夹着杨树杆,身子贴着树杆,两手掐着树杆,一躬身子,两脚丫就往上移着:“姐!我给你捉个知了,好玩。” “还是你自己玩吧!”王桂珍一只手掐着棉花篇枝,扔道棉花棵下面:“秀芹!咱家棉花长的部错啊。” “可不是白!咱妈一个长在棉花地里。”王秀芹托可托眼睛:“咱妈很累,虽然养两千多只鸡,但咱妈也帮着。咱爹!给鸡打针,给鸡配饲料,还得到邻村电磨磨玉米,鸡拉得粪随时向外清理。俩个人连坐下吃饭的时间没有了。” “哎!爹妈也是逼迫的。”王桂珍擦了擦眼角:“你考上学还学费,我和玉红哥还要钱,就兔子驮钱也驮不上用啊!欠咱舅五千多块钱了,不能老往咱舅家去借啊。” 王秀芹把一颗无花蕾棉花棵拔下来,她鼓着劲拽着:“姐!来!咱姐妹俩来拔。” 王桂珍神过手,攥住棉花棵向上拔着,最后无花蕾棉花棵拔下来了。王桂珍也被惯性作用蹲到棉花棵上。 王秀芹也被慌到另一边棉花棵前,她望着王桂着乐着:“我们俩个废了这么大的劲才拔下这棵棉花。没有棉花花蕾,光它长棉花棵啊。” 王成在棉花地旁的杨树上掉了下来,摔到杨树底下,听到啪的一声。 王成在掉到来的刹那间:“救命啊!姐!姐姐!救命啊!” 在棉花地里干活的肖金柱和肖丽红,扭头看去,顺着棉花棵箭步奔到杨树底下。 王成躺在杨树底下,闭着眼睛,脸色发白让人心颤。 王桂珍抬头看着肖金柱:“金柱叔!你说怎么办呢?”她伸手去捏王成的人中,和按着王成的胸口。 肖金柱用手扒着王成的眼睛:“连摔带惊吓昏过去了。要不我背着王成回家吧!赶紧去医院抢救,在这里拖时间。”肖金柱抱着王成向村里跑去。 王桂珍和王秀芹在后面跟着,姐妹俩担心王成会有意外。 来陈桂香的诊所,肖金柱把王成放到诊所的床上。 王会明和焦海燕锁上养鸡房的向陈桂香家里跑去。 王玉红跑着向李二麻子家里奔去,急忙进了院子:“二辉姨夫!你赶紧摇着拖拉机,王成在杨树上摔下来了。” 李二麻子光着膀子,穿着长短裤,穿着拖鞋,摇起拖拉机,飞快地跨上拖拉机开出家门。 焦挂花推着两个孩子朝着陈桂香家里走去。 李二麻子把拖拉机停在陈桂香家门口,奔进陈桂香诊所:“妈!王成情况怎么样?不行就去医院啊!” 陈桂香抬头望了一李二麻子:“去医院!和在我这里有什么区别吗?根据王成的脉搏跳动不要紧,他惊吓昏过去了。” 王会明站在陈桂香面前,看着王成,伸手摸着王成的心口窝:“二辉!别和你妈吵了,你妈把尽到的力都尽到了。相信你妈吧!” “反正我就这脾气了。”李二麻子掏出旱烟,卷着旱烟到门外抽烟去:“自己把孩子耽误了咋办?” 陈桂香叹了口气,抬头看着焦海燕:“海燕没有大问题,在这么高的树上掉下来,肯定受惊吓。这几天让人陪着王成,我给他打两针。然后再打几瓶掉针。我儿子二辉上脾气了。孩子的事,我能治干嘛去医院,孩子腹腔和头部本来受了撞伤。到医院也是打掉针。” “那好!谢谢张大娘。”焦海燕扭头看向门口的李二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