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常来,我可不能在炕上躺着。躺着难受。” 焦海燕在厨房里摘青菜,把芹菜、土豆、木耳、白菜帮子扔掉。 “妹妹!没有别人。”焦玉田走进厨房,他站在厨房灶前:“人供着五个孩子上学,已经比我们任何人都强,我们如果有五个孩子上学,恐怕我们连衣服穿不上。难时已经快过去,孩子上大学的上大学,上高中的上高中,还有两个上初中的。来到这里我们坐一起说说心话。” 焦海燕扎着围裙,拿着菜刀斜口切着芹菜:“昨天生产队分粮食了,都想先分到,你妹夫是按号排的,我们这些当生产队干部的都在最后。那个王友利不相信,他参加了监督我家分粮过秤,这是把你妹夫头砸破后。村支部处理此事白,反正有公社干部呢?” “哎!当这个官不好当。玉和就正值,绝对公正!”焦玉田抽了口烟:“玉和下个月就到公社上班了。他年青啊!三十多岁,到六十岁退休远着呢?玉和给我说了二辉和桂花结婚的事。你玉田哥!想开了,婚姻自由,我当哥哥的只是参谋一下意见。再说了,妹妹你能把桂花往火炕里带吗?以后你姐妹俩离着近,桂花先麻烦你。因为我娘家人离着远一些。” 焦海燕把切好的菜收到盆里:“可不白,桂花嫁过来,他做好饭端到我家热着呢?如果端到咱娘家去,连热乎气就没有了。” 焦桂花和李二麻子走进院子。 焦桂花放下自行车,跑到厨房“:“我给你买了小鲜炸鱼,李二辉说你好吃小鲜炸鱼。” “哥!我说的。”焦海燕扭头看了一眼焦桂花:“怎么?心疼二辉了。” “我不给你俩说话了。”焦桂花转身向厨房外走着:“你们敬气服我,向外面给二辉卸车去。”焦桂花嘟着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