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时候都有无所实事的闲杂人员。不干好事,老是盯着人家奋斗的劳动成果。 焦海燕提着水瓶在李二麻子身后跟着,打着手电筒照着李二麻子掏出栅栏门锁上的钥匙。 李二麻子摇晃着头,把钥匙插到铁丝缝里开了半天,拧了一会,伸手拽着锁没拽开。 焦海燕把手电筒往前移了移,贴近栅栏门前,她噗嗤一声笑:“二辉啊!你看着锁屁股眼在哪里,那是铁丝扣,你开一晚上也开不了门。” “海燕姐!我没喝多。”李二麻子晃着身子:“这点酒……这点酒到哪里呢?我能喝一斤半酒,今天我说了桂花的事,我喝酒喝的……高兴。”李二麻子摇着头,眨眨眼眼睛,摸索着锁头,把钥匙顺着锁尾插了进去。 “二辉能喝酒。”焦海燕打着手电筒:“我知道二辉是好人,能喝酒。快进去开房门吧,我放下水瓶还回去呢?” 李二麻子摇晃着身子向房门走着,拿着钥匙打开房门锁,推开房门。在衣兜里掏出打火机,打着火,摇晃着点上煤油灯。 焦海燕走进房内,她把拿着水瓶放到八仙桌上,转身走出房门:“早点睡觉吧!我回去了。想着把门锁了。”焦海燕走到李二麻子的鸡窝前,打开鸡窝门,有几鹅跑了出来。 几只鹅在院子里叫着,飞着跑来跑去,院子里多了几只鹅。 焦海燕在厨房里的玉米袋里抓出几把玉米撒在院内,给鹅撒到地上,她转身走了。 李二麻子坐在椅子上,看着桌子上的水瓶楞着,顺手拿起以前卷好的烟卷,点上烟抽着。 鹅飞着走进房内,它们伸着长长的脖子,在房内叫着。 李二麻子回过神来,望着走进房内鹅,他站起身抽着烟,走出房门。在厨房里,给鹅端出一盆水,放到院内。 有几个黑影在大门前晃着。 黑影一附在黑影二耳边:“不好!这小子还没睡觉呢?他可能在喝水,会明那娘走了。” 黑影二:“既然来了,就旁边守着这家伙。会明家里,咱下不了,因为老东西睡觉太活泛。一点声音,会明老东西就能听见。” 李二麻子晃着身体走在院子,转身向栅栏门走去,他伸手抬着栅栏门,挂上铁丝双鼻子上了锁。 在大门外的黑影轻悄悄地走到栅栏门前,掏出手中的铁钳子,对着栅栏门的铁丝下了手,啪嗒一声,铁丝鼻子的铁条被剪断了。 一个黑影闪进栅栏门,蹲在墙角处看着房内李二麻子的动静。 又一个黑影闪进栅栏门,蹲在另一个墙角处,瞪着两眼在观察着房内的动静。 李二麻子喝了一肚子的酒和水,他两手提着裤子,走出房内。踏入院内黑乎乎夜里,上半夜有月亮的亮光,到下半夜没有月亮的亮光,伸手不见五指。 黑影蹲在墙角处不敢喘气和动弹,他睁着眼睛看着李二麻子脱下裤子在撒尿,这些尿没有浪费,全部撒到他身上,头上和衣服上全是尿。 李二麻子撒完尿提上裤子,转身朝着房内走去。 黑影二蹲在墙角,擦着头和衣服,张开嘴吐着口水,心里想着李二麻子啊!好你一个李二麻子,撒尿不去厕所。 黑影一在大门墙角处动了,他望着李二麻子关了房门,他擦着墙角顺着墙壁移到李二麻子的厨房门口。顺着黑乎乎地无门厨房,摸进到厨房玉米袋子前。他心里乐开了花。 李二麻子合衣躺在炕上,盖上被子,闭上了眼睛。 焦海燕推开栅栏门,把栅栏门关上,她走进房内。 王会明坐在炕头打着盹,他睁开眼睛看着焦海燕:“回来了,把水瓶放桌子上了。我打了盹。我心里烦得慌,你给我找出棉帽子,我戴头顶上,今天刚刚分了粮食,全年的生存都在这里。二辉喝了酒,如果家里粮食有个闪失,在咱家喝的酒,传出去好说,不好听。我得去二辉家看看,我回来就睡觉。” 焦海燕给王会明找出棉帽子,扔给王会明:“你啊!天天一神一鬼的。你认为这是战争中偷袭呢?你打仗打魔杖了。” 王会明戴上棉帽子,穿上外棉衣,蹬上鞋,柱着拐杖,手里拿着手电筒,走出了家门。 走在小巷子里,四周静的掉到地上有根针就能听到,各家各户的看家狗也躲到墙角的草窝里暖和着,瞪着眼睛看着自己的院内,在草窝里养神。 啪嗒的拐杖柱地声,在小巷子里传来传去,他打着手电筒,缓缓地向李二麻子家走去。 李二麻子家里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