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又不会输。”
尉迟嵘还要再说什么,还未开口,江厌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尉迟,你同鹤别他们先回去。”
尉迟嵘下意识应了下来,他抬脚离开前,视线仍旧落在池酒酒身上。
而池酒酒抬眸看向江厌,眨了眨眼,看起来,无辜极了。
“池酒酒,你跟我来。”江厌转身朝着另一方向,池酒酒应了下来,对着尉迟嵘摆了摆手,抬脚跟上了江厌的步子。
江厌走得很快,池酒酒几乎有些跟不上,到最后,池酒酒几乎是捻了个诀,半飞着追上了江厌。
“江厌!你走慢些!”池酒酒轻轻喘着气,喊住了前面的人。
江厌停下步子,却是没有转身。
池酒酒缓了一会儿,才缓过起来,她站直了腰,目光中染了一些疑惑,“江厌,你在生气?你为什么生气?”
江厌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捏紧成拳,他的背脊绷得笔直,骨头都因为太过用力发出细微的声响。
“江厌,我不会输给那个付仪的,你应该要相信我。”池酒酒认真道。
江厌仍旧没有回头,他看着面前的那棵高树,声音冷硬,“池酒酒,原本,并不该由你参加修士大会。”
“明日我不会弃权,而你弃权。”江厌转头看向池酒酒,“对上付仪,我没有把握。我不能……”江厌顿了顿,声音轻了两分,“……不应该让你去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