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鸢鸢沉思良久还是答应了。
“好吧。”
没有再多言,她带着那张纸离开了尚衣局。
但是回去的路上却是越想越不对劲,因为她现在要做的事情和探查的八卦全都会告诉褚栩,有的时候还会让他帮助自己。
如果让他知道自己居然去搜寻他生母的八卦,他肯定会生气的。
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岑鸢鸢也知道他是个孝顺的人。
即使在大多数时候都没有表现出来,但两人见面的第一天晚上,她知道褚栩之所以听见她说贼人往御花园走后就着急,正是因为德妃娘娘的宫殿就距离御花园不远。
所以这个一定不能让他看见。
岑鸢鸢如此想着,加快脚步朝着书院走去。
本以为褚栩没这么快回来,可没想到她回去的时候却正好撞见了有人被搀扶着由远及近。
远远看着她还以为是谁,结果等人走近以后眯着眼睛看了一下,却发现是褚栩。
“殿下!”
她的脸色瞬间一边,赶紧快步跑过去。
褚栩的脸色有些苍白,一左一右两个太监扶着他,高大的身躯微微塌了下来,看上去像是受了伤。
他听见岑鸢鸢的声音后皱着眉头看了一眼,最后只是嗯了一声。
“把房间收拾好,给我上药。”
岑鸢鸢连忙刹住脚步,点点头转身朝着院子里走去。
进门以后将床上的被褥给铺好,接着将枕头放好了位置,又去柜子里面找药粉和纱布。
等到她抱着一堆东西回去的时候,褚栩已经被放在了床上。
“既然殿下有人照顾,奴才们就先走了,皇上的意思是让您好好修养,过几日亲自来看您。”
两个太监赔着笑说完没得到回应,便转身快步离开了。
岑鸢鸢狐疑地看着他们两人的背影,等到屋内没人以后才嗅到了从褚栩身上散发出来的浓重血腥味。
“殿下,你挨打了吗?”
她依旧不太会用词,吐出挨打二字以后,褚栩的脸色明显一僵,咬着牙根道:“别废话!”
“是。”
岑鸢鸢任劳任怨地给他将衣服给扒了下来,等掀开外袍以后才发现背后的底衣上全是血,只是因为外袍颜色深所以才让人看不出来。
伤口几乎要和布料粘在一起,她只得放慢力气小心翼翼将其分开,接着看着那背后纵横交错的鼓胀红痕,倒吸一口气。
“殿下,你这是挨板子了吗?”
褚栩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岑鸢鸢小心翼翼地用帕子将血迹擦干,同时脑海中闪过了自己以前看过的宫斗剧。
电视剧里头,挨板子不都是打屁股吗?怎么褚栩打的是背,而且看起来还这么恐怖。
她还以为那样打顶多出内伤,难不成是板子上还沾了钉子。
她越想越离谱,只得连忙止住那些画面和猜想。
虽然这伤不在岑鸢鸢身上,但她却觉得处理伤口时自己的手也忍不住发抖。
她向来是个爱惜自己的人,几乎很少受伤,更别提这么大片的伤痕了。
等到处理干净以后,她长舒了一口气,在伤口上缠好纱布。
中途免不了接触,她没忍住戳了戳褚栩紧实的背部肌肉,这小子真是脱衣有肉啊。
“你在做什么?”
褚栩的声音幽幽响起,吓了她一大跳。
“没事,殿下身材真好,不是……”
没忍住直接将真心话给说了出来,岑鸢鸢轻咳一声,一下子不敢张嘴了。
可神奇的是,褚栩听完以后竟然没什么很大的反应,还轻笑了一声。
“那当然,我每日都要练剑的。”
岑鸢鸢一听来了兴趣:“殿下什么时候练的啊?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