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确实一样。
刚刚在王府的时候,钟颜忽然想到,那布料呢?鉴于兄妹二人对布料都不怎么了解,所以钟颜今天特意来询问一下专门制衣的彩衣坊掌柜。
掌柜拿起手帕仔细比对,还摸了摸触感之后,摇了摇头,“姑娘,这两块手帕看起来摸起来都差不多,但所用的材料却不是同一产地,使用的人也是天差地别。”
“王爷,姑娘,你们看,这块丝帕,”掌柜拿起其中一块,正是三门被害那两个兄弟身边留下的,“产自洪州一带,所以一般是那一带的人使用,因为布料并不是很好,京城很少见到。”
掌柜又拿起剩下的这块给他们两人看,“而这块,虽然也不是特别名贵,但比那个已经好太多了,所以很多地方都在使用,京城的一般人家使用的也多是这种。”
掌柜说完将手帕递还给钟颜。
“多谢掌柜了,这件事还请掌柜不要告诉任何人。”钟颜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递给掌柜。
就算不给银子,有翕王在这,他也不敢往外说啊!掌柜心里默默嘀咕。
按掌柜的所说,杀害皇亲的反而是廉价的手帕,杀害三门的反而是好一点的手帕。
这样看来,杀害那些皇亲的和杀害三门的怕不是同一人啊!
***
二人刚走出彩衣坊,就听到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
“四弟怎会在此?几年未见,四弟身边倒是多了一个美人啊!”来人一身华服锦绣,举手投足之间满满自傲自大之感,正是钟颜最厌烦的那种达官贵族做派。
“二哥,好久不见。”
原来这人是翃王沈炽。
当今皇帝,下面有三位弟弟,分别是翃王、翌王和翕王,有两位妹妹,分别是安平公主和安乐公主。
在这次的案件中,翌王被杀,安平公主的驸马惨死,安平公主自此闭门不出。所以现在在京城活动的也只有其余三位了。
“这是我二哥,翃王殿下。”沈浸溪向钟颜解释道。
翃王沈炽看这美人根本不搭理自己,怒火一下子就蹿了出来。
还没有人敢这么对他呢?更何况,是沈浸溪身边的人,那更要抢过来了!
翃王一直都不喜欢这个四弟,沈浸溪那好像见到谁都温和有礼的样子,真是虚伪!
所以从小,只要是沈浸溪喜欢的,他就一定要抢过来!
“四弟真是不把我这个二哥放在眼里啊,本王回京多日,也不见四弟来拜见,反倒有闲心领着个美人到处逛。”
“二哥说笑了,只是二哥抵达盛阳不过数日,想来路途舟车劳顿,我是想着过几日等二哥修整一下再去拜见的。”沈浸溪不愿与翃王结恶,毕竟宁可得罪君子,不要得罪小人,不然不知要惹上多少麻烦事呢。
“四弟既诚心道歉,不如将这美人赔给本王。”翃王沈炽目光直直地盯着钟颜。
钟颜看着那翃王沈炽的目光,顿时感到浑身不舒服。
可是有好多年没见过如此大言不惭的家伙了,敢将主意打到自己身上,私下里还不知道残害了多少姑娘,这就替大家教训一下他。
“啊——疼疼疼!大胆!你……”只听翃王沈炽的胳膊处传来“咔嚓”一声,怕是已经脱臼了。
沈浸溪还在思考如何应付沈炽,暂时还不想与这二哥敌对。
钟颜可是应付都不想应付他,已经动手了。
街上的人听到这处的动静,都围了过来。却不敢太靠近,毕竟是皇家,看热闹也得有命看哪。
“快放开本王,你居然敢打本王,来人,快来人!”
沈炽的手下立马冲上来要救自家王爷,还没近身,便被钟颜另一只手的佩刀击倒在地,原来是钟颜刚才顺势抽出了沈炽的佩刀。
这种人还不配用“雾隐剑”!
沈炽的那些手下纷纷爬起,目光转向沈浸溪,看起来这姑娘是和翕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