泻,我...她心率很快...好像停了。”
孔寒之的声音语无伦次,已经带着哭腔。
赖郁在她的呜咽声中慌乱不已,几个深呼吸强行迫使自己冷静下来:“你现在给她催吐,不管你想什么办法先让她吐出来,我马上到。”
......
不知过了多久,赖郁终于看到汉枫旅馆的广告牌。
她已经来不及将飞舟停下,借着减速的惯性,从飞舟上一跃跳到十来米高的阳台上,在阳台上飞速奔跑,最后停在了617号房的门前。
在两三秒的等待时间内,赖郁心跳加速,甚至快要窒息而亡,若阿诺因红舟乌头而死,那么害死阿诺的人正是她!
‘刺啦————’
门打开,孔寒之双目含泪站在一片冷光中,赖郁眼皮一跳,慌忙推开了孔寒之,急迫地走进去。
地上满是秽物,在一片狼藉中阿诺脸色乌青地躺在地板上。
角落里放着那株断头的红舟乌头,光秃秃的只剩杆和几片叶子。
那股不祥的预感在此时达到了巅峰。
孔寒之的哭泣声断断续续,时远时近,赖郁小心翼翼地伸手探了探阿诺的鼻息,片刻后,跪在地上将耳朵贴在阿诺胸口。
那里再也没有传来心脏跳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