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的,还说什么‘是生是死皆是命,吾只解梦,不管别的’,怎么到李羲身上就多解释了一句。” 孙冷说话时还模仿着张平心的语气,惹的张平心直朝她翻白眼。 “就你话多。” “诶呦呦,急了急了。” 张平心起身就走,懒得跟孙冷说话。 回到屋里,张平心叹口气:“稀里糊涂就没了…” 榻上那一抹红她还没来得及处理,在那很显眼。 张平心看了一眼,黛眉一蹙,忙起身把它收拾了起来。 张平心的心也越来越乱了,就像是被一双大手拨弄着一般。 张平心的心此时可不平,而是一直在动。 宓儿并没有留在观中,李羲和孙冷说好了,等他们回洛阳时把宓儿留下。 孙冷同意了。 …… 另一边,下午时李羲才到家,家里已经好多年没人住了,几间屋子也已经破破烂烂的了。 杂草丛生。 李羲看了眼杜文君,杜文君面露难色:“这…收拾一下还能住。” 李羲吩咐道:“那个岑晔,你带人拔草。” “唯。” 岑晔是这些将士中的一个小头头,李羲了解过,他也是南阳郡的人,得知是同乡后,故而李羲凡事就交给他去做了。 毕竟是同乡,能照顾就照顾一下。 李羲刚回来没多久,县令就带着大包小包来了。 东西李羲收了,但李羲分给了部下将士们。 等回去跟司马炎一说就没事了。 在送走县令后,李羲忍不住感慨:“还真是贫居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李羲算是真切的感受到了这句话的含义。 杜文君恰巧听到李羲的感慨,便说:“人皆如此,妾家不也被更大的家瞧不起嘛。” “继续收拾屋子,早点休息,明天祭拜完父母兄长还得去你家呢。” “嗯…” … 翌日,李羲上午祭拜父母兄长,下午赶路。 一天后,宛城。 “姊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