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向张飞,“汝知刺奸司否?倘若有人来报,汝任意妄行,吾必亲自取汝都督印!” “这个,啊,哈哈!军师宽心,吾遵从便是!”张飞见太史慈神情严肃,心知这是大哥和军师要整治自己这两毛病。 “善!”太史慈点头,随即道:“子龙、佑维,汝二人辅翼德,各领军一万!分别驻武都和西城。” “诺!”二人道。 “张楼!” “在!” “主公命汝为屯田中郎将,全权负责汉中屯田之事!屯田分军屯和民屯,军屯由剔除之老弱士卒和民夫组成,民屯由太守府招纳流民,再分配给汝!汉中风调雨顺,气候宜人!两载内必须为我大军屯出三百万石粮草!”太史慈道。 “嘶……军师!不过,吾愿!”张楼一听。 “嗯,不必担忧,来春,吾将派人帮你屯田!只要认真操弄,三百万亦只是一个小小目标!”太史慈安慰道。 “诺!末将定当完成!”张楼一听,竟有军师指派,心中不由一松。 “嗯,军中事务暂且如此安排。年关之后,主公亦会调派将领至汉中!”太史慈安排完军事,又转身对其余人道, “李福何在?” “在!”李福躬身道。 “主公命汝为汉中太守,掌汉中政事,须与翼德相得益彰!” “诺!” “董和何在?” “在!” “主公命汝为武都郡太守,与张绣共守武都,伺机天水!” “诺!” “申耽何在?” “在!” “主公命汝为户司课税中郎将,全权负责汉中并税之事!组建三千税兵,一为护税,二为缴税,三为押税!” “诺!” “嗯,汉升、子斌、文远、寻义随我返回雒县,面见主公!” “诺!” “李福、申耽,凡涉及汉中税务,务必半月一报!” “诺!” “嗯,十二月初一,吾率无当飞军返回雒县!诸位,汉中之事,拜托了!”太史慈躬身一拜。 南郑至雒县八百里路,以无当飞军的脚力,若直接奔袭八日可至,不过此时益州早已无战事,正常行军即可。 行军八日,大军至剑门,太史慈下令全军修整两日。见其景甚好,便带着张则、崔质、孙乾、简雍、祝龟等人塌上剑门城楼,俯瞰山景。 “巍峨高哉!”张则见剑门奇险,赞叹道“曾闻子义定计,于此筑关,截断严颜四万大军退路!不过,子义从未至蜀,又如何得知此地耶?” “张公过誉,昔日于荆州游历,听闻蜀道之难,路有剑山,故曾于主公建言,恰好严颜将军未曾料到我军自阴平翻越摩天岭,取了这益州千里原野!”太史慈看向张则,问道“刘公善画,可否笔墨描摹一番?” “咦!军师所言甚妙!”葭萌令祝龟亦随军返雒。 “元灵亦善画,不若一同如何?”太史慈道。 “哈哈!有理!虞儿,来,取我笔墨!”张则闻言欣喜,苍茫间,与人同墨当为一幸事。 “既然张公雅兴,吾自当助兴!”祝龟来来了兴致,立即取出画笔和蔡纸,开始作画。 “嗯,紧劲连绵,循环超忽!张公画功甚厚,一代宗师!”太史慈看向张则,只见其勾画点缀,不到半个时辰,一副雪景山川蜀道图便映入眼前。 “啧,元灵此画灵动非常,苍鹰栩栩如生,配合这漫天雪地,妙哉!”太史慈又看向祝龟,竟是一副冬日苍鹰狩猎图。 “子义,昔日龙泉文会,汝一首杀人歌,尽显豪迈!不知吾此画,能否有幸留汝诗名也?”张则眼光灼灼,欲探一探太史慈文学功力。 “有何不可!”太史慈一笑,道:“张公,可否借笔一用!” “请!”张则欣然,将手中长笔递给太史慈。 “刷刷!刷刷!”只见太史慈笔杆翻动,一句词已跃于纸上。 “噫吁嚱,危乎高哉!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嘶!”张则和祝龟轻声念出,心中震撼之极。如此短短十六字,已然道尽蜀道之高、之险! 二人停顿稍许,祝龟回过神来,连忙道:“军师,不可厚此薄彼啊!吾之画,还请军师留下笔墨!” “自然!”太史慈笑道,拿起毛笔便在苍鹰冬日狩猎图上挥动起来。 “寒冬十二月。军师此言,简明扼要!”祝龟点头道。 “苍鹰八九毛?八九对十二,军师功力深厚啊!”孙乾赞叹道。 “寄言燕雀莫相啅,自有云霄万里高!妙啊,妙啊!此言已出,立意甚大!”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