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憋屈夹杂着今日被张飞大骂以及被赵凡单挑的怒气终于迸发,“来人!张辽战败致使我大军葬送大好之局,罪莫大焉!念及如今大战,先打八十军棍,以儆效尤!其他过错,待战后再罚!” “什么?”高顺、魏续一听,心下大骇,“不可啊!文远伤愈未久,可否暂且挂上,待其伤愈,再行处置?” “将军!将军!”张迅一听吕布竟然如此无情,连忙跪下不停磕头道:“将军,求将军开恩啊!昔日攻马岭关,除关险外,吾心中确实有报刘备昔日救命之恩,未曾死命强攻啊!但这些皆由吾所为,与文远无关!求将军从轻发落!吾愿替我二弟受罚!” 咚咚咚!张迅猛烈磕头,一会儿地上已经鲜血淋漓。 可惜吕布闻言心中更怒,直接道:“好啊!李肃曾言汝张氏兄弟心念刘备,吾开始不以为意!未曾想,果然如此!来人,拉下去,砍了张迅!” “在!”帐外又进两名吕布亲卫,直接拉起依旧不停磕头的张迅。 “啊!”张辽一脸震惊,未曾想自己一句提醒之言,反倒要葬送兄长性命,心下大骇,也一同跪地磕头,“将军,将军!念及张辽多年追随,求将军饶过家兄,石泉之战实乃辽轻敌之故,以至大败!吾愿以死谢罪!” 话未说完,张辽便暴起,迅速从身旁吕布亲卫中拔出佩剑,迅速举高,欲自刎。 “不要!” “不要!” “不要!” 众人一愣,纷纷大急,只是张辽动作太快,众人一下难以救下。吕布双眼震惊,凌空伸手欲上前阻止,心中不由闪过后悔。张迅完全吓傻,一脸茫然的看着前方。 “文远!不可!”只有高顺心知张辽性情,如此情形之下,定然会选择自绝以求清白,所以在说话间便一直留意。见张辽抢剑,立即意识不妙,忍着腰腹剧痛,抽出佩剑,在瞬间挡下张辽自刎之剑。 “将军!文远侍奉将军多年,就算未有功劳亦有苦劳,况且太史慈四万大军压迫,文远单凭一万大军如何能抵?石泉之战,非战之罪也!请将军开恩,暂且绕过张辽、张迅二人,何况我军已失成廉、宋宪,阵前斩将,若再失文远,大忌啊!”高顺在打掉张辽手中剑后,来不及看张辽一眼,便立即跪地求情道。 “将军!请三思!”魏续、魏越、侯成等人也纷纷求情道。 “呼……”吕布见高顺救下张辽,心中一松,对于张辽,吕布还是有感情的,“张辽!既然诸将求情,死罪可饶,活罪难逃!打汝兄弟各八十军棍,可服?” “服,服!谢将军不杀之恩!吾与二弟就去领罚!”张迅一听大喜,连忙拉着一脸迟钝的张辽,快速走出大帐。 “呼……”高顺、魏续众人纷纷放下心来,看向主位吕布,准备听其安排。 “诸位,且散去!吾早安排李肃搬迁辎重,如今我六万大军齐聚,又有褒水相阻,只要坚守十日,我军自可安然返回关中!太史慈又能耐我何?” “诺!”高顺、魏续等人应道,然后纷纷走出大帐,只有高顺眼中闪过忧虑。 第二日,太史慈果然又率一万大军前来搦战。吕布率众将出营迎战,两方大军相向而对。 “咦,军师!今日未见张辽?”赵云眼快,在吕布军中竟然未发现张辽、张迅踪影。 “哦?”太史慈一愣,抬头望去,吕布周围确实无张辽兄弟二人踪迹,喃喃道:“莫非,那日随手一子,起作用了?” “军师,军师?”张飞见太史慈一直凝神望向吕布,出声提醒道。 “噢,翼德何事?”太史慈回神问道。 “嘿嘿!军师,今日可否让老张再打一次吕布?”张飞搓手笑道。 “哈哈!翼德,机会难得,自然要匀给子龙和汉升啊!今日,汉升与子龙前去挑战吧!翼德、寻义为你们掠阵!” “诺!”赵云和汉升闻言大喜,张飞则有些失落。 “军师!吾去也!”赵云拱手道,随即策马立于中央。 “常山赵子龙在此!何人敢来一战?”赵云面对吕布众将,高声喝道。 “将军!吾愿斩之!”魏越见赵云如此狂妄,心中大怒,请战。 “嗯,去!小心,事不可无,立刻返阵,吾保你不死!”吕布熬然道,看向赤兔左侧悬挂的宝弓。 “驾!魏越在此,赵云受死!”魏越拍马,拿着大刀冲向赵云。 “来的好!”赵云来将,心中一喜,心中想起军师昨日之言,此战要挑翻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