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徒叫山东叛贼笑话,君可闻亲者恨、仇者快之理?再者昔日长安之战,我主千里救援,此等忠义,天下何人能及,温侯进犯汉中此举,岂不是忘恩负义?” “这……”吕布忽然想起昔日长安之战,刘备大军从天而降,着实挽救了自己大军。 “三问温侯,汝既言奉天子取汉中,可是我汉中百姓又有何辜?我汉中兵士又有何罪?温侯为何屠我士卒、劫我百姓、烧我粮草?温侯欲取汉中,大可向天子请旨,传于我主,我主自会遵从,拱手让之!何必兴此杀戮,自毁我大汉长城耶?” “胡说!吾何时屠杀士卒、劫掠百姓?休得胡言!”吕布一听最后一问,心中大急,当场否认道。 “哈哈!吾本以为温侯乃天下英豪,自会敢作敢当!没曾想,汝竟是如此口是心非之人!汝睁大眼睛看看,汝大营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哪一个没有沾过我汉中百姓之血,汝大营堆积如山的钱粮,可是我汉中百姓一粒一粒节省出的口粮!那是血汗!吾就问温侯,吃着这些大汉臣民的血汗粮,汝真的吃的下吗?”太史慈高声喝道。 “胡说!吾只是下令,征集各城大户粮草,以作军资!莫非,我天子门下大军,难道吃不得这粮?”吕布瞪大眼睛道。 “哈哈!笑话!温侯,汝真自欺欺人也!吾已查明,汝麾下杀钖县大族九家,连同百姓共计三千人!杀城固大族六家,连同百姓共计四千人!杀褒中、勉县大族十二家,连同百姓共五千三十八人!”太史慈悲愤道:“我汉中百姓何其无辜!吕布,如此血海深仇,岂是汝一句征粮能解释的了?” “什么!”吕布大吃一惊,自己只是下令抢夺各城大户粮草罢了,何曾杀过如此多平民百姓?关键是,平时若杀则罢了,但此时竟然被太史慈抓住,这就难以善了! “军师,吕布残暴不仁,不必多言,且回阵中!让我来取其狗命!”张飞本来就不安分策立一旁,听闻吕布大军竟然杀如此多百姓,心中大怒,迅速拿起丈八蛇矛,杀向吕布。“呔!三姓家奴,燕人张翼德在此!速来受死!” “啊!欢眼贼!”吕布一听张飞骂自己三姓家奴,宛如直接伤口撒盐,气的太阳穴直跳,见张飞策马飞来,亦是脚踢赤兔,窜上前去。 “当!”两人兵器相交,火星四溅,就如两人心中的怒火,若不杀败对方,心中就难以平复。 “再来!”吕布方天画戟一把架住张飞蛇矛,就发现几年不见,张飞的气力又增加许多,不过此时正是自己巅峰时刻,孰来都不惧。 丈八蛇矛,又名丈八点钢矛。全用镔铁点钢打造,矛杆长一丈,矛尖长八寸,刃开双锋,作游蛇形状,故而名之。张飞,昔日得这丈八蛇矛,却是与他相得益彰,纵横沙场,转战南北,在百万军中取敌首级,犹如探囊取物,那弯曲的矛头正如张飞的性格,如同火苗一样,起伏不定。令人感到气息逼人,阻无可挡! 吕布、张飞策马再战一团。张飞丈八蛇矛点拨刺挑、花样翻飞,急速变化,让人目不暇接。吕布一杆方天画戟,横、挡、旋,一一将张飞蛇矛挡住。二人你来我往,好不热闹,看的太史慈、黄忠、赵云等人心驰神往,跃跃欲试。 棋逢对手、将才难遇,两人前六十回合杀得激烈非常。不过接近八十回合时,张飞气力有所不济,招式紊乱,气息不匀,好几次险象环生。毕竟吕布生于汉桓帝刘志元嘉元年,今年三十有八,气力、技巧、经验正处巅峰之时。 “不好!”太史慈见状,心中一忧,连忙道:“汉升,子龙、寻义!留心一二,为翼德掠阵!寻义,汝稍后伺机上前搭救!” “诺!”黄忠、赵云、赵凡三人答道,眼神一直盯着场中激战二人。此番前来,除了质问吕布,削其志气之外,最大的目的就是为诸将扬名!天下第一武将在前,若不一一单挑之,岂不亏哉? “哈哈!环眼贼,三载过去,汝无半点长进啊!”吕布嘲笑道,虽然暗惊张飞进步之快,昔日只能与自己战上五十余回合的张飞,如今成长至已能战至八十余回合,心中一股除之而后快的想法一闪而逝,手中方天画戟更显凌厉。 “哼!三姓家奴!吾虽无长进,可惜汝却武艺下降,想杀吾,再来一百回合!”张飞一笑蔑视,虽感手中蛇矛有些沉重,但亦可再战!“杀!” “哼!穷途末路,技尽尔!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