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城墙,为了赶时间,纪灵连门都没留。至于之后如何改进,那是将来所虑之事。 “哈哈!此计成矣!来人,快马速报主公!严颜已成瓮中之鳖!”当最后一块巨石放入预留的大门位置之时,纪灵终于畅快大笑起来,宛如看到严颜三万五千大军的末日! 葭萌关,严颜望着桓水和阆水相夹的半岛上的刘备大营,心中充满着阴霾,连续五日反攻,皆被刘备大军乱箭击退。 “将军!桓水、阆水交汇本为我大军屏障,奈何如今已成为我大军前行的最大障碍啊!”赵累叹道,自己率军渡桓水,欲寻刘备大军交战,可是桓水河阆水交汇处水宽流急,还未登岸,就被刘备大军乱箭射退。 “将军,葭萌关与刘备大营隔岸相立,欲攻则要渡桓水,而我军又缺乏水军,这如何能战?若继续反攻,则白白葬送军士性命啊!”吴兰亦劝道。 “唉,只能如此!”严颜无奈,只能接受如今这个对峙局面,要想进攻纯粹是白日做梦了。 “叔远,为何粮草还未到?可派人催促?”严颜忽然问起身边的杨怀,连续五日的反攻,毫无建树不说,单就粮草就耗费许多,毕竟打仗和单纯扎营打仗相比,打仗耗费的粮草就多了去了。念及此处,严颜继续问道:“军中有粮几许?” “将军,若无五日连攻,军中尚有五日之粮,可是为激励军心鼓舞士气,五日已经耗费一万三千石粮!”杨怀道。 “什么!军中只有三日之粮?”严颜惊呼,赵累和吴兰也勃然变色,“为何不向我禀报?叔远,吾是信任汝!” “呵呵,将军勿忧!按往常计,大营应备十日之粮,节省也能撑二十日,哪知道将军连续五日强攻,耗费粮草自然多了!不过,无碍,梓潼之粮这两日能到!”杨怀拱手道。 “这!杨怀,吾看汝是故意如此吧!”吴兰忽然道。 “吴将军,这是何意?”杨怀疑惑道。严颜和赵累也闻声看着吴兰。 “啧啧!事到如今,吾也不瞒着了!”吴兰冷笑,语出惊人道,“将军!这杨怀早已投降刘备,口称刘备义释,实乃刘备反奸,以在我军混乱之时,乱中取栗!若非此次粮草拖延,才露出马脚!” “吴兰!休得胡言!吾杨怀顶天立地,上报国家,下效使君!岂能容你如此辱我!”杨怀大怒,直接抽出佩剑指着吴兰。 “哈哈!杨怀,恼羞成怒,欲杀我灭口?嘿嘿,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吴兰同样抽出佩剑,只要杨怀敢动,自己绝对杀了他。 “住手!”严颜大怒,大敌当前,军中大将竟起兵戈!对着两人吼道,“叔远,收起来!走!跟我去关内议事大堂!” “哼!”杨怀、吴兰二人各自收起佩剑,互相冷哼一声,径直跟上严颜,赵累还是一脸疑惑,亦步亦趋跟上。 一路无言,气氛沉闷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