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懂啊!” “呵呵,军师之才,惊天地泣鬼神!要是众所皆知,那就不叫计策了。用军师的话来说,就是一不小心用力过猛,扯破了益州的防御图,只好选择增兵紫阳,进兵宣汉,做出南下或者西进动作实施战略欺诈,其实主要目的是吸引刘焉重兵防守,一则减轻翼德米仓关的压力,二则为云长进攻作掩护,三则逼迫张任激战。” “额,主公,前面两个好理解,为何还能逼迫张任激战呢?”陈到疑惑道。 “哈哈!军师信中言,张任苦攻多日未果,而刘璝泠苞大军覆灭,刘焉定会严令张任强攻,但阳安关天险,所以军师断定张任定会弄险发动奇袭。军师常言,敌不动我不动,敌一动我自动,打防守的敌人最难,打运动的敌人最易!动了就会有破绽,你不动,我也会想方设法逼迫你动!”刘备将太史慈的军事思想道出。 “嘶!末将受教了!难怪刚才主公问我张任有没有攻击!”陈到恍然大悟。 “呵呵,然也!叔至,我估计张任发动奇袭就在近日,汝明日率五千精兵渡汉水前往定军山,此囊中有军师妙计,不至定军山不可打开!”刘备将一锦囊交给陈到。 “诺!”陈到大喜,自投主公后,还没有独自领军。看来,这是主公和军师给自己立足之机会啊。 同日,阳安关外,张任大营,主帐,张任正召集诸将商议军情,偏将杨怀、高沛,校尉雷铜、杨洪、卓膺,主簿吕乂,还有在军中见习的张松、法正。帐中诸人均是年轻,张任最大也不过三十三岁,法正十六岁最小。 “诸位!如今我大军狂攻十日,效果甚微!主公传令,要求我军半月破阳安关,以解巴郡宣汉之危!汝等有何良策啊?”张任,身高八尺,正值壮年,颇有武力,一杆长枪耍的出神入化。 “将军,这阳安关坐落汉水江畔,依山傍水而建,关前狭窄,一次只能投入数百人作战,而刘备守军颇多,这才是我军攻击萎靡之故。”偏将杨怀道。 “将军,还有就是我军攻城器械施展不开,我听闻太史慈曾使用有投石机,若是我军能有此利器,阳安关当不在话下啊!”高沛想起攻城时候只有竹梯和云梯,无奈道。 “二位将军所言极是,那有何策可破关?”张任摆摆手道,然后看向雷铜、杨洪、卓膺等军中校尉,然后又摇摇头,心知雷铜等人持刀力战尚可,但出谋划策之事就只能望洋兴叹,吕乂通算术,掌握军中粮草辎重尚可,上阵杀敌、临阵参谋倒是指望不得,而堂下张松、法正才十六、七之龄,又何来良策呢。念及此处,张任心中无奈之极,对于破局之法着实无奈。 “将军!正有策,愿听否?”法正见帐中无人应答,高喊道。瞬间吸引住众人目光。 “呵呵,汝有何策?”张任瞬间来了兴致,其父法衍乃刘焉谋臣之一,这法正年纪虽小,也应有几分水准吧。 “啊,将军,法正年纪小,若有不当之处,请将军原谅则个!”张松赶紧拉过法正,先行赔礼,生怕张任来个妄议军机之罪。 “哈哈!无妨!尽管说来!”张任倒是非常欣赏法正这股青春之气。 “诺!既如此,法正就献丑了!”法正躬身一礼,然后来到帐中舆图边上,“诸位将军请看,这是汉水,这是阳安关,这是汉水之南米仓山西部首端,这是汉水之北走马岭!我军既然被堵阳安关外,多日不克,何不另开一路,绕过天险呢?” “咦,有点意思!快说!”法正之言犹如乌云漫天之下撕开口子,瞬间打开了张任的思路,杨怀、高沛、雷铜等人不由得靠近舆图,仔细观看。 “哈哈,看来将军已经看出吾之策略!”法正笑道,一种指点江山、挥斥方遒之感油然而生。“然也,近日法正踏遍关外诸地,查勘地形,故吾建议将军,其一应当加强攻击,吸引阳安关守军注意,其二可派一军北越走马岭绕,从绝马鸣阁道至阳安关后,从北方突袭阳安关!其三悄渡汉水、翻米仓山西部抢占定军山,然后自走马谷顺势而下,破沔县,烧毁刘备军辎重,从后方破阳安关!” 安静!安静!帐中众人均被法正的大胆震惊。 “定军山!定军山!是了,是了,只要拿下定军山,俯视沔城,则大势在我啊!大势在我啊!哈哈!”张任越想越妙,越想越觉得大有可为!“好!好!法正你立大功!此计若成,汝为首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