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函谷关那边就看曹操愿不愿救援,其实最快、最容易来的就是益州刘焉,哼,只要他发汉中兵马,不足十日就可到达长安!这刘焉真的是想坐视陛下……”吕布止住,但是眼睛里的神色让王允明白他的意思。 “哼!假如陛下渡过此难,定然要发檄文郑征讨之!”王允心中大恨! “咚咚!咚咚!”城外传来剧烈急促的鼓声。 “杀啊!登城头者赏百金!”东门外,稍事休息的李傕、郭汜又发兵来攻! “尚书大人,你且下去,此地有我,李傕、郭汜还上不了城楼!”吕布大吼,“张辽何在!檑木滚石、火油准备!” “报将军!都准备妥当!”年轻的张辽满脸是灰,但神情沉着,临危不乱。 “诸位,随我迎敌!”吕布一声令下,整个东门又开始剧烈的攻防战。 “哈哈!这百金是我的啦!”一个西凉兵经过千辛万苦、躲过滚石檑木,终于爬上城楼,正在窃喜百金到手,殊不知一下就被吕布一剑枭首,大笑的嘴还来不及闭合,就随着下半身坠下城头,与下面亡魂作伴,与血水为邻居。 一个个西凉军,在李傕、郭汜的重金鼓励和破城十日不封刀的激励下,完全不顾自身安危,一个倒下一个接着攀爬,短短半注香时间,攻守两方就各自丢下几百尸首。 “李大哥!这吕布还真是顽强啊,竟然抗拒我军七日啊!”郭汜望着城头上那个绝世武将,顿时叹道。 “吕布确实世间第一高手!但那又如何?如今守城之战,他的赤兔马和方天画戟照样吃灰!”李傕不以为意,虽然七日攻城,自己麾下人马损失颇大,但自己嫡系的一万人马丝毫不损,死的再多对自己而言完全没有关系。“郭汜,你不是说联络旧部吗?进度怎么样?” “嘿嘿,大哥!我已经联系好了我们西凉旧部,主要是胡轸、徐荣旧部,他们答应反正,明日半夜偷袭东门,为我军打开大门!所以,李大哥,我们要做好准备啊!”郭汜道。 “好!”李傕大喜,“那就速度通知张济、樊稠、李蒙,让胡轸打前锋,接应旧部,我和你做好全军压上的准备!明日就是长安城破之时。对了,这王方还没到吗?”李傕不满意道,这个王方也是军中宿将,难道不知道兵贵神速的道理吗,自武关沿商洛道而上,十日足够了啊! “额,这个,我听张济说,王方已经到南门,好像下午在扎营!”郭汜想了想回答道。 “好!如此生力军!恰好啊!郭兄弟,你速度下令,明晚调王方大军到我军左侧列阵,只要胡轸攻城,他们先压上!”李傕大喜道。 “好,我这就传令!”郭汜也是喜上眉梢,有王方大军顶住前面,自己损失要少很多。 长安南门,张济大营右侧,王方大军正在安营扎寨,至下午酉时,王方大营内飘来阵阵肉香味,引得张济大军士兵纷纷朝东边望去,心中充满渴望。虽然张济百般筹措,但粮草还是不够一万五大军所用,因为长安民生凋敝,城外百姓要么逃走、要么入城,所以导致征粮不够,而这也是西凉军疯狂攻击的原因,没有粮草储备,大军撑不过十五日,十五日不下长安,全军溃败! “叔父!王方将军既然来了,我那王栋兄弟也来了,我去打探一下哈!刚才那里飘来肉味,我也想尝一下啊!”张济侄子张绣,在主帐内坐立不安,特别是那边吃喝声不断,搞得自己心痒痒的。张绣身高七尺八寸,白面无须,二十年纪,身形挺拔,双眼有神,充满了兴奋。 “不可胡闹!王方老弟,初来乍到,应当是我等尽地主之谊才对!”张济呵斥道,对于自己侄子有些无奈,只知道耍枪,一点政治头脑都没有。 “额,叔父,可是咱们军中哪里有肉有酒啊!有的吃就不错了,我听闻樊稠和李蒙所部这几日都快断炊了,要不是李傕支援万石粮食,早就撤了。” “唉,我们匆忙起兵,但是后勤难以保障啊!就是劫掠就食也做不到啊!”张济无奈道。 “对啊!叔父,这王方将军新到,自然不缺粮食啊!我们可借粮啊!你和王方将军的交情这都不算事,再说我和这王栋也是吃喝的好哥们啊!”张绣脑子一转,提议道。 “这……”张济心动了,犹豫半天,搞得张绣急不可耐。 “哈哈!孟光!张绣所言有理啊!”张济犹豫之计,帐外传来一声笑声,搞得张济一愣。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