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也听说了,就是还没来得及告诉老太太你呢,蔷哥儿出书的铺子梦溪斋就是我家商号下的,掌柜的昨个还在和我说,蔷哥算是出名了。” 贾母一听,也觉得是好事,不禁又疑惑着看向小儿子,问道:“既然出了这种事,合该摆上几桌酒,把蔷哥儿叫来庆祝一番,与宝玉又有什么关系?” 毕竟霍去病出名,在外人眼中,也就是贾家出名,有这么一个风头在,说不得对宫里大姐儿元春封妃的事情也能起到一些好处。 因此贾母瞬间又忘了刚才自己对霍去病的嫌弃。 贾政见老太太还不明白,只能哀叹一声说道:“母亲,我听说人家蔷哥儿是五更天就起来读书习武的,想来只有如此才能有今日一身本事,他尚能做到,宝玉如何就做不到?” “孩儿今日训他,也不过是想要激励一番,借此让他勤勉而已罢了。” 闻言,贾母瞬间明悟,原来是她这小儿子见蔷哥儿太出挑,于是望子成龙心切。 她也是叹息了一声,将手中书递给了身边的鸳鸯,面上出现一抹复杂之色。 看着小儿子脸上的悲切,亦不忍道:“知你也是盼宝玉好的,只是切勿大动肝火。” 贾政眼前一亮:“那母亲是不阻止宝玉去族学了?” 贾母刚要点头,又见宝玉满脸不情不愿的样子,便改口道:“族学自然是要去的,只是这几天我请了戏班子过来,就让宝玉先陪老身我歇息几天,再去也不迟。” 贾政一听,顿时又萎靡了下去,恨恨不平地看了一眼贾宝玉,甩袖便带着长随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