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遇上事,再出了差错,那掉的可不止你一个人的脑袋。” 咣当! 一把大盛军方制式腰刀斜插在霍去病面前,只见谢鲸狞笑道: “瞧见那根桩子没,你若是能一刀斩断,今后在我麾下干什么都可去得,若是不行,那少说要吃些苦头。” 看着不远处缠绕着麻绳,足有碗口粗的桩子,霍去病微微一笑,毫不怯场。 拎起雁翎刀先是舞了个刀花,而后便朝着前方走去。 此刀长三尺,重近三斤,普通人提着只会觉得手沉,可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显然是有些轻了的。 看霍去病信手拈来的样子,谢鲸双眼闪过一丝惊讶。 单这简单的一手,就足以说明很多问题了。 想来牛继宗也不会真的去扶持一个贾家的酒囊饭袋。 他收起心中的轻视,也跟了上去。 木桩前,霍去病双手持刀,深吸一口气,只见刀光一闪,半截木头便同断裂的麻绳一同飞出。 观其横面,端的是一气呵成,干净利落。 “虽都是雁翎刀,可谢世伯家中的,却要比大盛军中的更为锋利。”霍去病还刀归鞘,拱手行礼道。 言外之意便是如今军中多有糜烂,反倒是谢鲸治下还算干净。 “好小子,老夫这一次倒是走了眼。”谢鲸哈哈大笑起来。 这木桩可要比人脑袋结实多了,能一刀斩断,足可见其膂力惊人。 谢鲸走了过来,一手顺着浓密的胡须,一手拍在了霍去病肩膀上,见他纹丝不动,眸中欣赏之色越发浓郁。 “难怪牛将军会送你到我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