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何故荣华富贵不享,独自去芝麻巷子里受罪?” “我只想保全清白之身,然而珍老爷却是步步紧逼,两次遣下人对我出言侮辱,更要擒回东府,试问,这般境遇下,我又该如何?” “此事于东府传的沸沸扬扬,却是不知老祖宗有无听说?” 这番话说的皆是事实,贾琏等人也都知晓,此刻个个低头不语。 贾珍怒极,反驳道:“一派胡言,分明是老爷我多教诲了你几句,你听不得,便起了反心,现如今还敢颠倒黑白?” 霍去病冷笑:“是非曲直自在人心。” 贾母此前也听王熙凤提过一句,可却没想到这件事居然一直延续到今天。 她眉头深深拧在一起,最终却说道:“即便如此,可珍哥儿终究是把你养大了的,如何能忤逆辱骂?” 霍去病目凝如水,沉声道:“如此罔顾人伦之辈,便是一剑杀之,亦大快人心,又有何脸面为人父母?索性我如今已不再是贾家人,不会因此人蒙羞!” 说罢,他转身就走,对这座显赫高堂没有丝毫留恋。 只是贾珍又被骂了个狗血淋头,哪里会让霍去病这般轻易就离开? 他出声厉喝:“孽障站住,既将你除籍,就该去宗祠请家谱跪祖宗,哪容你想走就走!” 回过头,霍去病手扶剑柄哈哈大笑:“老匹夫,只怕到了宗祠,贾家列祖列宗会因你降下雷霆之怒,届时灵位蒙尘,恐沦为天下笑柄耳。” “家中无所容,出门天地宽,诸位自便吧!” 笑声经久不绝,望着霍去病渐行渐远之背影,荣庆堂内寂静无声,唯有贾珍喘着粗气,口中喃喃自语。 贾母苍老的面容上看不清什么变化,片刻后漠然开口:“行了,以后就安生过日子吧,再闹出什么幺蛾子,可别怪老身不留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