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蔷,你个小王八羔子,有本事,你就打死老爷我,你就打死我!” 此刻,倒在地上的贾珍终于从懵逼状态清醒过来,脸上火辣辣的痛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自己,他堂堂一个世袭三品爵威烈将军,宁国府的一家之主,一门双国公之后的贾家族长,竟然当众被自家小辈打了脸! 贾珍的脸逐渐红肿起来,那双阴翳的眼睛都被挤得眯成了一条缝,从中透漏出怨毒至极的目光。 他死死盯着霍去病,口中不断呢喃着有种就打死我之类的话语。 砰! 话音刚落,一捧泥土在贾珍耳边炸开,霍去病手中的那根长棍不知何时竟飞到了他面前,直直地插进耳边的土地中。 霍去病转过身,眼神淡漠地看着面容红肿的贾珍,一步步又向他走去。 “真当我不敢杀你?” 居高临下的身影给了贾珍极大的压迫感,从那双清峻的目光中,他完全没有看到一丁点色厉内茬的疯狂,有的只是无尽的从容和平静。 一时间,贾珍又嗫嚅下来,他心中涌现出一个疯狂的念头,这小子,怕是真敢将他打杀了。 “哎呦,蔷哥儿,不能啊,千万不能啊。” 一旁傻站着的贾琏也终于反应过来。 不过他并不清楚此刻的情况,只是见霍去病裹挟着骇人的气势走向贾珍,立马就惊地面色发白,还以为霍去病真的要动手,因此连忙劝阻。 他脑子里嗡嗡作响,浑然没有了完整思绪,只知道若是真让霍去病当着自己的面打死了贾珍,那可真的要坏大事了。 别的不说,这等亲眷相残的事情传到宫里,那大姐儿封妃的事情还能保住么? 一旦此事黄了,那首当其冲的,必然是他自己。 这一点,无论是老太太,还是亲自操办此事,几年来往宫里送了不下十万两银子的亲爹贾赦,都不会绕过他。 因此,在此刻的贾琏看来,保住贾珍的命,就是保住自己。 霍去病见他哭嚎着,玩味一笑,淡淡道:“琏二叔,方才贾珍指使一众恶奴要打死我时,怎么不见你来阻止?” 贾琏顿时一滞,两瓣屁股还隐隐作痛的他鬓角流出一滴冷汗,赔着笑道:“蔷哥儿,方才那是珍大哥他在气头上,说出的都是气话,他将你一手带大,怎么会舍得真的打死你呢。” 贾琏不说这些话还好,一说出口,贾珍只觉得面上更加无光,好似所有人都在望着他讥笑。 他当即又推开想去搀扶他的贾琏,因触动了伤口,痛哼一声说道:“放屁,这个小王八蛋,罔顾人伦的畜生,老爷我就是想打死他,只恨当年没有一桶水将他活活溺死,才惹来如今这番祸害!” “想死?怕是还没那么容易。” 霍去病冷笑一声,一脚就踢在了贾珍胸腹处,使其连飞丈许远的距离,直到撞在树干上方才停下。 这一下依旧是用了巧劲,那贾珍除却疼的满头大汗外加眼冒金星之外,倒是没什么大碍。 但这对于他来说,却是不折不扣的究极折磨和侮辱了。 满腔的屈辱和愤怒自心中涌出,贾珍恍惚间一口气急败坏的淤血就喷了出来,只觉得比脸上、胸口那火辣辣的伤势还要疼上百倍。 霍去病紧跟着又走了过去,一只大脚悬在贾珍脸上,他冷哼道:“贾珍,你这老不死的畜生,有胆子做那不要脸的事,却没胆子承认?” 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贾珍满眼怨毒之色,口中仍旧叫嚷着:“该死的小畜生,早晚有一天老爷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砰! 下一刻,被霍去病重新拔出来的木棍再一次插了下来,正中贾珍双腿之间。 “啊!” 这一幕看的贾珍是肝胆欲裂,情不自禁地就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惨嚎。 紧跟着,下面一股腥臊之气传出,很快地面就湿润下来。 虽说最近一段时间,下面让他很是恼火,然而真到了这一刻,贾珍还是万般不舍。 他伸出颤颤巍巍的手去摸,想要把棍子拔出,然而这却根本不是他能抗衡的,那将胯裆衣料都钉在泥土里的棍子完全是纹丝不动。 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好放弃,待又摸到完好无损的关键之处,贾珍终于是松了一大口气。 情绪跌宕起伏的他瘫软下来,躺在腥臭的地面上,大口喘着粗气。 霍去病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讥笑道:“珍大老爷不是不怕死吗?” 已经被刚才那一幕吓傻的贾琏这时候面如土色,看着尿了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