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和大嘴出去玩了半天,在外面吃了许多东西,也有些累,明天还要早起,收拾之后便睡觉了。 可怜徐三修操劳忙碌碌的命,明天的诸王会如此重要,他才没有那么大的心,还是要出去买些东西。 他买了些绳索,和一把上好的菜刀,拿给大嘴用。 本来还想买些迷药,但是一到药店,提出要买迷药,药店老板脸一黑:“客官在说什么呀,小店正经买卖,主打的就是一个救死扶伤,怎么会卖那些东西。” 他又问了一遍,老板脸更黒了,马上都要抽出扫把撵人了,他只能作罢,买了些疗伤药。 回去后,那两个人又睡着了,徐三修无奈地耸耸肩,躺地尽量离大嘴远些,减少那震天呼噜的杀伤力。 第二天公鸡刚打了一声鸣,小翠和大嘴便醒来了,徐三修揉揉惺忪的睡眼,他又没睡好,心里暗暗发誓,等诸王会结束,再也不和大嘴睡一个房间了。 望着远处泛着鱼肚白的天空,他伸了个懒腰,才略微缓过来一些困劲。 没想到这车师国对待诸王会如此重视,竟在皇宫中举行,臣子暂停上朝三天,朝堂用来举行诸王会。 朝堂可是一个国家的大脑,暂停上朝三天,可就相当于整个国家停止运转三天,代价不可谓不大。 三人吃了些早饭,来到了皇宫脚下,那里已经戒备森严,至少有一半的禁卫军驻扎在皇宫外,防止诸王会期间发生意外,到处都是士兵在巡逻。 如此大的阵仗,会梁城的与之相比不过是大巫见小巫,小翠不由得心中发怵,她拽着衣角,紧紧跟在徐三修身后。 大嘴则是大大咧咧地走着,他虽看起来憨憨的,却有一种神秘的气质,这皇宫禁地,没有半分顾忌。 “咻!” “嘎!” 正走着,忽然传来一声破空声,紧接着天空落下一坨黑物。 “啪!” 黑物摔在徐三修面前,竟是一只中了箭的鸟雀,那利箭不偏不倚,正正从鸟雀的心脏中穿过。 这是……连只鸟都不许靠近吗? “什么人!” 远处走来一个年轻将领,一身杀气,走起路来虎虎生威。弓箭挂在肩膀间,刚刚射箭的就是他,在他身后,跟着一队刀半出鞘的禁卫军。 “诸王会间,非相关人员,靠近者格杀勿论,不知道吗?” “就算是你是宰相,有天大的事,也得等诸王会结束了才许过来!” 他声若洪钟,话语充满了威慑与冉冉战意。 徐三修咽下一口唾液,镇了镇心神,从口袋中掏出那枚渠定城主赠予的玉牌递了过去。 “我们是代表渠定城参加诸王会的。” “哦?” 年轻将领眉毛一挑:“前些年我也曾去过渠定城,仍记得那是座繁华的城市,怎么就派出了你们三个杂鱼过来?” 他接过玉牌,仔细端详了一番。 “信物是没有问题。” “不过……” 他话锋一转,身上的杀气骤然升腾,眼中死死地盯住徐三修,厉声喝道:“你确定,这信物是渠定城主给你的吗?” “如果被查出来,这信物是你们偷来的,或者捡到的,可不止杀头这么简单!” 小翠被吓得浑身一抖,炎炎烈日下,脑门布满了冷汗。 “别怕……” 徐三修拍了拍她的肩膀,轻生安慰。 “这信物确实是渠定城主给我的,如若您不信,可以立刻找他核对。” 徐三修沉声答道。 “行。” 年轻将领点了点头:“核对的事我自然会做,不过诸王会快要开始了,你们既然有信物,那便有资格进去。” “三位进去吧,可千万不要做什么不轨之事!” “谢了。” 徐三修抱拳,不咸不淡地客气一下,他对这个以貌取人的杀人机器,实在没什么好感。 三人穿过宏伟的广场,走过护城河上的吊桥,才算是进了皇宫。 这皇宫远没有故宫那么气派,毕竟和现代差了两千余年,而且还是个西域边陲小国,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该有的制式,还是有的。 城门里是一条车马道,沿着车马道走,便是皇帝平日上朝所在的殿堂,这车师国叫正礼殿,应该是受到了周朝以礼乐治国的影响。 殿前广场熙熙攘攘站满了人,皆穿着华丽,可以说车师国统治阶级的年轻一代全聚于此,除了徐三修三人外,其他人要不就是王府的公子,要不不就是城主家的少爷,或者是他们的鹰犬。 他们三人穿着朴素,混在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