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繁忙,还望诸君勿怪!” “不晚不晚,子干来得正是时候。”刘洪笑着招呼卢植坐下。 卢植见众人均是熟识,便知正主未至,便道:“元卓,你口中的那位算友呢?” “他尚未散值,还有一阵功夫。”刘洪环视众人:“趁正主未至之前,我便与诸位有言在先。” “元卓但说无妨。” “正主出身寒微,且年纪颇轻,官职不显所以今夜只谈算学,不谈其他,如何?” 卢植率先应道:“嗯,理应如此!” “可。” …… 刘洪见众人都同意此言,便拿出一片简牍,签下自己的名字后传与众人,道,“还请诸君签下己名。” 其刘洪左手旁的精瘦老者接过此简牍一看,怒发冲冠,喝道:“元卓,你这是何意?” 刘洪看着众人,道:“先前有言,来人之出身、年纪、地位、官职均属未入流。但他之算学及所著算书可谓是震古烁今!他带书入此门见得诸位自是忐忑,为宽其心,故而立据签名。 “更何况来此之人,均是我刘洪认定善算学、为人正直之君子。若不行冒名夺书之举,此据签与不签又有何妨? “当然,若不信我之眼光,便权当做无今夜之事,现在回府也是无妨。” 那老者闻言就要拂袖而去,但行至门口回头看着刘洪,愤懑道:“我倒要看看能让伱刘洪自愧不如之算才能有多震古烁今?”说罢,他便回来坐下,签下己名——杨赐! 而后便传至下一人。 “放心,绝不会让诸位失望!我只观其书之十一便惊为天人,为求后续甚至不惜以鲁王兴之名起誓。我只感叹其书面世多年却无人识,如此明珠却蒙尘,所以才邀请诸君前来一观。” 其余之人见得简牍之上的内容也是一惊,顿时感觉自己的人品受到了侮辱,下意识就要走人,但其好奇之心却被刘洪勾起来,只得愤懑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