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开篇脱口而出,唐正心道:诗豪,抱歉了,这句话顺嘴就出来了。 荀攸咀嚼了一下此话,叹道:“攸愧不敢当!” “没想到元贞尚有如此文采!”羊秘也未曾想到唐正会脱口而出这么一句话,赞叹道,“我之前怎么没有看出来,真是令人羞愧。” 唐正忍着就要脱口而出的“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一话,可不能再乱飚后世诗句了,毕竟自己一个假货可不敢跟他们这些大才较量。若比拼文采的话,唐正毕竟脑容量有限,很容易超纲。 他笑道:“我哪有什么文采?不过是有感而发罢了。” “元贞谦虚了。” 羊秘道:“好了,公达兄唤元贞来此有何贵干?” 唐正闻言也看向荀攸,他们不过第一次见面,他也好奇荀攸为何会先出声。 “还是瞒不过伯珍。”荀攸转头对唐正道,“主要是攸有一事相求。” “公达何事?勿说相求之语!” 唐正听得“求”字倒是顿生好奇,不知这荀攸有何事相求。 “元贞参与了代郡对鲜卑之战?” “怎么?公达也信士子中所流传的说法?” 荀攸自然知道士子中流传的说法,但他又怎么会如此肤浅地相信? “自然不信。”荀攸叹息一声,道,“实不相瞒,攸对代郡之战颇感兴趣。但我身居南方,对其所知之事全靠士子口口相传,不知其信息真假,怎知那时的代郡真正局势? “今日有幸能遇见元贞,还请元贞告之。攸不胜感激!” 唐正好奇:“公达身居平静的颍川,怎么会对代郡之战感兴趣?” “攸之所学多为军略,须得在战场上才能与攸之所学得以应证。但颍川太过平和,自然没有验证之地,且攸又出身荀氏,在被禁锢之列,自然不能亲赴战场。如此攸也只能在脑中模拟此战,但信息太少,所以需要元贞相告!” 荀攸说罢,竟向唐正一揖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