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此县寺寻县令,若其无法处理才能再寻府君。” “此事非得府君处理不可。” “君子何事?可有刺帖?” 唐正取出蔡邕所书简牍递给他,道:“还请代为转达,就说我有要事禀报。” 他再度打量了一下唐正,道:“好,还请君子入内等候。” 唐正看了眼停在后面的两架马车,拒绝道:“谢过阁下好意,但我等还是府外等候吧!” “请稍后。”那小厮不可置否,回转府内, 在此府衙后院有一凉亭,亭下有一位正在煮茶的中年男子。其人面白长须,正是代郡太守王泽王季道。其对面又有一玄衣男子面带愁色。 “克远兄,茶好了。请!” 那玄衣男子拿起茶杯饮了一口,伸手出庭外接过接过几片雪花,叹道:“才十一月初就有如此大雪,也不知到了十二月会有多冷。 “十二月冷,鲜卑必然南下掠民,届时天灾人祸,黔首难过。不知季道兄可有良策?” 王泽为其添了杯茶,道:“幽州天冷,但吾已开互市。其内羊皮价低,黔首自可购置以御寒。但鲜卑一事……吾不通武事。克远兄乃本郡郡尉,职典兵禁、备盗贼,可有建议?” “檀石槐狼子野心,绝不甘心俯首称臣,他安静这三年定是为了入侵边境而在积蓄力量。他若寇我郡边,必然从马城或高柳入。我已命人在此地严密监视,但……” 郡尉摇了摇头,转头道,“按我之预测,鲜卑修养三年,只檀石槐一部所能动之兵便有两万余。即便不可能全部出动也有万余。万余骑兵呐!反观我郡,常备军加起来也不过五千,即便再加上部都尉的千余边防也不过六千。” 六千对万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