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让百姓过上好日子。” 朱樉非要把憨憨给拉上二楼喝酒,就两个人,开窗户看街道。 里长送上来蚊香,秋后的蚊子才毒呢!往肉里扎。 朱闻天知道自己不用说话,对方只是想找个倾诉的对象,自己保持人设就好。 “憨憨,我算是发现了,百姓其实需要引导,要想做什么事情得有个主心骨。 主心骨你可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就是你们村子,主心骨是谁?保证不是你对吧? 是里长吗?是村老吗?他们确实是,不过得有背后的高人才行。来,喝酒!” 朱樉说着给憨憨倒啤酒,他自己也倒上,再捏起个茴香豆。 朱闻天:“……” “骨,高,喝!嗯!”朱闻天跟着喝,他都没心思嘿了。 “其实我最佩服得不是我爹,是我兄长,我是怕我爹,我嫂嫂也不错,把下丘村送的八音盒给了我一个。 你知道么?我都想逼迫下丘村给我多做八音盒,这个能卖大钱,可是我不敢呢! 这东西比镜子厉害,夷人也有唱歌跳舞的,咱要是知道他们喜欢哪种曲子,把八音盒做出来,一个能卖多少钱啊?喝!” 朱樉又喝迷糊了,不过说的话却提醒了朱闻天。 “对,卖,贵,嗯!嘿嘿嘿嘿!”朱闻天终于认可,并嘿一嘿,以表敬意。 他知道西方音乐风格,跟中华音乐有共通之处,亦有不同之处。 那都不重要,做出来相应风格的八音盒,一个卖一千贯,相信也会有人买。 一千贯无非一百万文而已,一百万能买多少个包?买一块表够不? “你看,你也知道,所以我想骗伱们里长做,然后赚大钱,咱对半分,你说是不是挺好的?”朱樉眼皮下耷,嘴张开打了个哈欠。 “好!”朱闻天说一个字,轻松地扶起朱樉往对方睡觉的地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