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子?有的药我看完一琢磨,确实好啊!” 这人坦然,不因为别人挑衅而愤怒了。 “一个村子的人。”王老蔫弯着腰、缩着头。 “不可能,你看这些药炮制和处理的,干净利索。 再看你方子里写的,君臣佐使,非几十年沉浸其中的高手不能得。 我再看看方子,怎么用的?为什么?” 对方一手抓着王老蔫,一手看方子。 随即叹气;“掌柜的你看吧!” 掌柜的一直没走,他也好奇啊!而且他医术更高。 他拿过方子,扫一遍,闭眼睛,十几息后睁开。 他问王老蔫:“太医院的人出手了?你说实话,我不收你药钱。” 王老蔫使劲摇头:“我上哪认识太医院的人啊?我去下丘村服役,知县把我喊去,里长知道我家里情况,就说给我找药,结果……” “结果人家看你两个方子后,给出另一个方子,没错,你拿着用吧! 他们从我家买了不少药,又卖给我家一堆药,还告诉我家药怎么用。 有的药他们送来不收钱,说随便河边就能找到。 这熬药的方法厉害,你背下来没?你不识字,你说说,我看着,错了可不行。” 掌柜的笑脸露出来了,你早说下丘村啊! 坐诊的医师跟着松口气,下丘村没毛病,人家不要钱,就是买卖中给出一些药物的药性应用。 有的好药材,非常珍贵的,寻常人过来问,若家中没有人生病,必然告诉对方没有。 下丘村过来,只要有,就会与对方说有多少,不能全给了,价钱是其次的,无所谓。 王老蔫愣了愣,开始背,掌柜的对照纸上的字看:“错了,你是不是背很多遍错的了?黄医师……” 刚才愤怒的医师一点头:“好!我跟去,我今天晚上不睡觉也把药给熬好,我就想看看效果。 下丘村果然有肚量,方子写正楷,不怕别人学去。 上回卖咱们的草药和白给的方子,可是救助了许多人呢!” “这个……这个我不是被骗了?”王老蔫看出来了,还是问一声。 “被骗?你是祖坟冒青烟了。走,我跟你走。” 黄医师挥一下手,叫人来,回家告诉一声自己今天晚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