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留下什么相片印记。 顾屿深翻看着,都是以前照片,当时南知还没有来北京。 张照片都是家门口拍,南家是近年才发迹,从前房子自然是比不上胧湖湾,但也有一个挺大院子,郁郁葱葱、鲜花盛开,看得出来花了不少心思。 只是看着看着,顾屿深便发现照片里还常有个男生,就站南知身旁,显然是熟识。 眉心轻蹙,问:“这是谁?” “哪个?”南知靠过去看,“哦,以前住我家旁边一个邻居哥哥,比我大点儿,他成绩也特别,奥数还拿奖呢。” 邻居哥哥。 哥、哥。 顾屿深太阳穴一跳,眉皱更紧,别扭地不爽。 他随意翻了翻,轻哂:“你跟他合照倒多。” “他爸妈是搞建筑,工作忙,所以常来我家吃饭,有时也会教我功课。”说这,南知停顿了下,笑,“就跟你现差不多嘛。” “跟我差不多?”顾屿深挑眉反问。 南知一顿。 顾屿深靠近些,又重复一遍,跟我差不多? “……” 你这就是威胁! 南知可听不得这个,吃软不吃硬,故意气他丢下一句“对啊”,立马笑着起身就准备躲开。 刚一站起来就被他拦腰抱住,南知脚下一滑整个人往前跌,两人也不知怎么扭一块儿,齐刷刷摔床上。 南知习惯睡软床,两人还颠了一下。 顾屿深怕压着她,手支她头侧。 挨得极近。 阳光透过纱帘扫进来,光束着床铺上平铺开,整个氛围都透着朦胧暧昧。 南知看着近咫尺顾屿深脸,他额前碎发耷下来,视线先是她唇上,而后缓缓上移,落她眼睛。 呼吸都交织一起,缠绕着,紧密不。 南知手小幅度地往外抽了下,热气烘着脸:“你快起来。” 顾屿深没起来,直接再次吻住她。 毫无预兆。 南知一下睁大眼。 床上亲和坐椅子上时亲当然不一样。 他动作幅度很小,先是一点点舔舐着她唇瓣,再一步步深入,像是攻城略地。 床这一刻变成池沼,不断往下深陷,乎没过周身,呼吸也变得不畅。 不止是南知,顾屿深呼吸也变得沉重灼热起来。 这和他平时很不一样。 平常顾屿深不论什么时候都是游刃有余,即便是两人第一次接吻时候也是。 终,顾屿深松开她,一言不发地就撑着手臂准备起身。 他这会儿状态很不对,眉依旧蹙着,下眼睑也泛红,像是真沉沦失控。 南知头回见他这样,便一拽住他,弯着眼睛笑,像只狐狸:“亲完人就走啊。” 他嗓音也哑得厉害:“松开。” “不松不松。”南知双手圈住他腰往回按,不知死活地继续蹦跶,“就不松。” “滋滋。”顾屿深叹了口气,按住她手背,嗓音喑哑,又藏着无可奈何地宠溺,“听话。” 南知终是后知后觉地察觉些隐晦什么,愣神间顾屿深已从她束缚中离开,走进一旁浴室,锁门。 “顾屿深!”南知从床上弹坐起,头发乱糟糟,朝里头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