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 她有气无力抬眼看顾屿深,眼神也没力道,却变得更柔,勾子似的,结果就又被顾屿深搂着亲。 南知那点儿耐心终于被磨到临界值,烦了,抬脚。 她高跟鞋一只勾在脚尖,一只掉落在,此刻左腿光着踩在顾屿深小腹,开叉长裙随往下滑,若隐若现。 她用了劲儿,把他踹开了。 “我耳坠呢?”嗓音有点哑。 耳环刚不知掉哪儿了。 顾屿深捏住她脚踝往上,蹲下身去捡掉进桌底的耳坠。 南知在他这儿向来没规矩,白生生的脚顺着就踩在他肩。 顾屿深捡起耳坠,低着帮她戴上。 两人在更衣室内磨磨蹭蹭又耗了点时间,这起身去after party。 预定包场的酒吧就在酒店三楼,参加婚礼的年轻人不少都留下来参加,同以及南知的年轻同。 大家本就是同龄人,没一会儿就打成一片。 南知进去时正好看到周越和舞团一漂亮妹妹喝酒。 她走过去,从身后拍了拍舞团妹妹肩膀,拎过一杯酒,随口提醒道:“当心着点儿啊,这可是我圈子里出了的渣男。” 周越一:“这大喜的日子还拆我台?这可不道啊滋滋。” 顿了顿,又朝一旁顾屿深扫一眼,戏谑道,“你俩迟到这久,刚干嘛呢?” 南知:“……” 好在酒吧里灯光昏暗看不出来她脸红。 今晚的人公一出场,其他人也纷纷过来。 众人聚在一起,聊着聊着话题便成了那些青葱岁月的青春往,说到兴起处闹哄哄的。 嘈杂环境下,不知是谁提议了句:“顾爷,咱玩游戏呗。” 顾屿深一半脸隐在昏暗中,修长骨感的手指捏着酒杯杯口,闻声抬眼:“玩什?” “咱一人说一问题,比如我起——南知来胧湖湾后第一次提到你时是什称呼?”那人说,“你要是对这问题有兴趣,知道答案,就得给彩。” 这话一出,其他人也都感兴趣,议论起要什彩,最后由周越定:“今儿这日子,那就9999红包呗。” “玩呗。”顾屿深懒洋洋说,他今天心情格外好,兴致也好,不见平日里的冷肃。 而后他拿出手机,先给那人转去彩,扬了扬下巴,“什称呼?” 那人了,回答道:“那会儿还是暑假的,南知和凤佳一块儿来喝冷饮,就听到她问那长得特别帅的哥哥叫什字。” 南知:? 真的假的? 她自己都没印象了。 她来胧湖湾后其实并不是立马和顾屿深关系特别好的。 刚开始她只是远远见过顾屿深,但从没说过话,倒是胧湖湾其他孩子爱带着她一块儿玩。 周越一拍桌,兴冲冲接着说:“哦——我起来了!然后我进来正好听到,告诉她胧湖湾最帅的帅哥叫周越。” 旁边一群人起来,纷纷骂周越不要脸。 “然后滋滋看我一眼,上下打量的那种。”周越捧住心口,故作伤心道,“然后得背都直不起来,特打击人,心都碎了!” 说到这,南知终于隐隐记起来些。 周越朝顾屿深挑眉:“这彩花得值不值?” 他:“值。” 南知:“……” 两人都窝在沙中,顾屿深手臂搂着她肩,又懒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