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听过的。” 顾屿深嗤声。 “再了,就算我不听也不凶我啊。”她掰扯出前班上的几对侣,“看人家男生都挺温柔的。” “那是人家女朋友不需凶。” “?” 混蛋还有理了! 顾屿深:“自己想想自己都干过什么破事儿,吃糖吃到牙齿疼,吃多了减肥就绝食,不顾身体发高烧还去跳舞比赛,最后晕倒落了病根。” “……” 这么想想还真是。 她不止是娇纵,而且固执,决定了的事谁都拉不。 凤佳那时候都经常对她无奈,劝不动,就去找顾屿深去当那个坏人。 可跟她在一真的挺累的。 明明年纪都差不多,还跟照顾个极为不听话的小孩儿似的。 南知抿了抿唇,难得没跟他犟嘴,低低地“哦”一声。 她桌沿跳下来:“吧。” 顾屿深似是觉得奇怪,多看了她一眼,确定没事,时间也不早了,这才牵上她的手往外。 到教室外,顾屿深暂时松开她的手,将门重新锁上。 头时看到南知歪头看向旁边通往学校天台的楼梯。 顾屿深出声:“了。” “嗯。”她神。 顾屿深留意她表,确定没事才又牵她手下楼。 只不过很奇怪的,方才过来时还摸他喉结发疯的醉鬼,这会儿倒是乖得不像她了。 也不止是乖,还有些,低落。 下了教学楼,风又大了,顾屿深将她身上自己那件外套重新搂紧,问:“还我背吗?” 她垂脑袋摇头。 “那吧。”顾屿深挽她肩膀,“看路。” 一路上两人都没怎么话,安静下来,南知喝多酒,人有些犯困。 顾屿深以为她睡了,无声地将车内温度又调高几度。 - 到锦绣山庄,车刚一停,南知便坐来,下了车。 敢刚才也没睡。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顾屿深紧跟也去了,交代:“先去洗澡,洗完了出来把解酒药吃了。” “嗯。” 应得很乖,乖到不太像她的个性。 顾屿深又多瞧了她一眼,看她上楼了卧室,这才转身去拿解酒药。 期间接了个工作电话,聊了十来分钟,楼上浴室的水声停了,顾屿深倒出两颗解酒药,又倒了杯温白开上楼。 推门去,原以为经困了睡觉的女人坐在飘窗上,额头贴窗玻璃,前还摆了瓶红酒。 顾屿深皱眉,夺她手里的酒瓶:“不命了?我再给倒杯白的算了。” 南知偏过头去,看到他手里的杯子,惊诧问:“还真给我拿上来了啊?” “……” 顾屿深将白开水放到她前:“嗯,白的,喝了。” 南知拿来,喝了口:“好淡。” 酒劲上来,这会儿是真喝醉了。 顾屿深又把那两篇解酒药放到她前:“把这个也吃了。” “这什么?” 他随口道:“维生素片。” 南知顺地吞了两片药,又把那杯水也喝尽了,舔掉唇上的水珠,评价:“这个白酒不太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