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将这个动做得风情。 顾屿深盯她看,倏的了:“什么味儿?” “不好抽。”南说,“你别抽了。” 顾屿深顺从地掐灭了烟,从她手里接过烤串,而后极其自然地俯身在她唇上盖了一个吻。 周围人来人往,南猝不及防吓了跳,捂住嘴:“你干嘛?” “抽了我的烟,我拿回来而已。”他得有些坏。 “……” 又逛了一圈,还另外买了一笼蟹粉包和一些喝的酒水饮料。 南看他付钱,想起来问:“你的支付密码是什么?” 顾屿深报了一串数字。 南想了想,没想能有什么特殊含义,于是问:“为什么?” “没为什么,当时第一张银行卡的初始密码,后来的也都是那个。” “……” 南鼓了鼓嘴,心说幸好有免密支付,不然她在那儿挨个试日、纪念日该有丢人。 想想还是觉得气,说:“我看人家密码都是设成自己老婆的日的。” 顾屿深了声,索性将手机给她:“那你自己设。” “我才不要。”她又骄矜。 顾屿深勾唇,随她,手机又放回了口袋。 - 刚才来得急,房卡也没拔,让工人员开了房门,里头电视机里还在放春晚。 南走过去,为了防止被隔壁父母听到动静,又把音量重新调大,将那几袋夜宵放到茶几上。 电视上在放小品,还是常见的那几个面孔,已放了大半,南看了会儿没看懂,也不在意,从袋里拿了个蟹粉包吃。 皮薄鲜香,做得地道。 “你快吃一个,这个好好吃。”南说。 顾屿深看她一眼,捞过她手腕,把她手上剩下的一半给吃了。 南懵了下,忍不住说:“你今天抢我吃的抢上瘾了是吧。” 顾屿深掀眸:“我还抢你什么了?” “……” 那口烟,从她嘴里抢过去的。 南说不口,别过脸:“你再拿一个,冷了不好吃了。” 刚才吃火锅时南的确留了肚,但她本身食量小,那烤串味重且分量足,芝士糕一串有八瓣儿,没吃少饱了。 她开了瓶酒,这回喝得小心,怕醉了,只小口小口地抿。 逐渐接近零点,电视上一溜儿主持人一齐上台,到了喊倒数计时的时候了。 上海外滩也有人聚,一齐倒计时,酒店离外滩不远,那儿人声鼎沸传到了他们这头。 三。 二。 一。 南拎啤酒瓶跟他一碰,酒精轻晃。 南了,说:“新快乐,顾屿深。” 小姑娘起来漂亮极了,眼睛亮晶晶,脸颊因为酒精泛淡粉,整个人透松弛的艳丽。 顾屿深侧头看了她许久。 “新快乐。”他偏头在她头发上亲了下,说,“滋滋。” 南愣了下,随即得眯起眼。 顾屿深叫她“滋滋”的次数简直少之又少,从前两人在一起时他也不爱这么叫,数时候都是名,只偶尔哄她时放软了脾气才会这样。 “不过说起来,你小名是什么?”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