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经领证结婚, 再听到“我再追你一次吧”样的话奇怪,也轻易勾起人的悸动。 南知现在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烧起来了。 嘴唇也湿漉漉的,她意识舔了嘴唇, 而后反应过来那片湿漉是因为什,脸上的温度又上升许多。 她红着脸,忍不住说:“哪有你样,口头说追我, 还没追到就随便亲人的。” 顾屿深顿了, 似乎也没考虑到个问题。 只是那样近距离的看到她的嘴唇, 想亲, 也就亲了。 片刻后,低低笑起来, 嗓音磁沉:“不管。” “……” 又低头想去亲她, 回南知立马捂了嘴。 她那双漂亮的眼睛露在外头,纤长卷翘的黑睫飞快颤动着:“你、你怎样!没追到之前就亲人, 叫耍流氓。” 顾屿深扬了扬眉。 “反正不行, 而且我难追的。”南知双颊红透, 强调。@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带着笑意“嗯”一声,附在她耳边低声说:“那我努力。” 男人嗓音低哑又有磁性,尤其此刻两人胸腔也挤在一块儿,南知可清晰地感受到说话时胸腔的震动,带动喉结,而后嗓音带着呼的热气打在她耳廓。 是有点折磨人的撩拨。 她觉得有些难受, 不受控地绷了脚趾。 紧接着, 她便从如今两人姿势看到了顾屿深往掉的领口, 锁骨处还有一圈淡淡的牙印,是之前在上海跨年那晚她咬的。 她食指戳了戳:“怎还有。” 轻笑:“自己咬多不清楚啊?” 她有些不好意思, 还想再揉揉,伸手过去,便从领口看到更旁边一点肩膀上的一疤。 两人没结婚前有一次顾屿深喝醉酒去她公寓时,南知给换衣服时是第一次看到疤,但那时她不确定疤是什时候留的,便也没多想。 可今天刚听了周越说的那些,就不能不多想了。 “你个,是什时候弄的?” 顾屿深垂眸扫了眼,不在意:“小时候。” “哪个小时候?” “别多想。”顾屿深笑了,“跟你没关系,只是前不小心弄开的。” 南知盯着眼睛,想确认说的是不是真话。 顾屿深笑着:“真的。” “那前也没听你说过啊,怎有严的一疤?” “我都快忘了,疤而已,反正不会疼。” “那受伤的时候总是疼的吧。” 顾屿深神色稍一停顿,眼底眸色暗了一瞬,而后摸了摸她巴,轻声说:“不疼,过去那多年,早就不记得了。” 手臂环过南知纤细的腰肢,搂着人往床头拽了把,手指卷她长发玩儿,低声问:“睡了?” “……” - 南知觉得现在关系越来越复杂了。 既是前男朋友,又是夫妻,现在还加了个追求者与被追求者的关系。 南知洗了澡,换好睡衣,顾屿深也已经洗好了,靠在床头看新发来的一则工作邮件。 她脸红,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被浴室内的水汽烫的。 她瞥了顾屿深一眼,慢吞吞地挪过去,掀起被子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