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屿深侧头瞧她一眼,淡淡提醒:“领证。” 南知一愣:“啊。” 男人的视线缓缓在她脸上搜刮一圈,一字一顿复:“领证。” 脸上写了一行大字——你要现在敢反悔我就弄死你。 南知小鸡啄米点头:“好好好。” 说完便直接下车摔上车门走了。 虽然清楚自己做出这个选择的原因理由,但真和顾屿深坐在一起时觉得别扭极了。 陈峰俞那时跟她说,以为她个不婚主义者。@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其实这话点醒了她,她的确从来没有想过要和哪个男人进入婚姻的殿堂,即便父母一直在催她谈恋爱,南知也始终不为所动。 她并没有将婚姻看作一样太神圣的东西,也从不觉得婚姻自己人生中的必需品。 所以如果不顾屿深,很可能她最终就真的像陈峰俞说的那样,成了一个不婚主义者。 既然跟别人不可能,那就和顾屿深试试吧。 算起来她现在在芭蕾舞界的位,不要脸的来说,也能算得上个艺术家的。 艺术家嘛,都随性疯癫的。 闪婚——再常不过了! 就当为艺术灵感献了!有什大不了!……的。 - 南知给自己做了一通心理建设,可觉得太突然了,突然到……她都分析不出来自己现在个什绪。 明明刚开始听到顾屿深说结婚联姻的时候的确生气的,可现在好像一点都没有了。 有些事,自己想通了,自己放下了,好像也没什大不了的,甚至于有一种“拨开云雾天明”的舒畅感。 不!就!!结!婚!吗! 多大点事儿啊! 南知躺在床上在心底咆哮一通,而后爬起来决定去敷个面膜——毕竟明天要拍结婚证件照呢。 怎就突然要结婚了…… 得,又个死循环。 南知索性放空自己,敷着面膜仰躺在床上,什都不去想了。 与时,手机响了。 她滚了一圈拿起手机,妈妈打来的。 “喂?” 南母愣了下,笑道:“今天心好啊?” “啊?”南知不怎愿意承认,“也就那样吧。” “回家了吗?” “回了,你给我打电话有事儿?” “没事不能给女儿打电话啊。” 南知笑了笑:“可以可以,但您一般都只发信息,打电话准有事。” 南母又支吾了阵,南兼石就在她旁边,人绊了几句嘴。 南知:“您有什就说什吧?” 南母这才小心翼翼:“你和那个顾总……后来有联系吗?” “……” 听她不回答,南母以为惹自家女儿不高兴了,立马骂边的南兼石:“早就跟你说了这件事不能逼滋滋!我可跟你说好了,你要敢逼她我跟你没完!” 南知:“……” 南母又跟她说,语气温和带着哄:“滋滋,没事儿,妈妈也不求你这辈子嫁个多有权势的人,只要一辈子开开心心的就行,咱们不想嫁就不嫁,我看那顾总应该也不个娶不到你就故意会给你爸使绊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