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的时候,警察局整合所有线索,翻了不少监控还问了不少人,终于找到了之前市民失踪件的犯人,根据特点查了信息,他们发现对方之前同样失踪过几年。 失踪几年再回来,原本没有案底的人开始犯法,各种素加起来,他们把案件移交给了特搜局。 有了线索,抓一个人并不算难,知了具体位置后支局出动,在一个破旧公寓找到了正好在计划下一次犯案的黄毛。 脏乱房里散落着各种纸张和垃圾,桌面上摊开着一堆的信息表,有一个女人被圈出,大概是下次的目标。 黄毛场反抗,准备跳窗离开,但是被拦住,最后没能逃脱成功,坐上了针对他们这种犯人的特殊押送车了特搜局。 徐同归正好在,黄毛原本东扯西扯不说实话,结果对方往那一坐,压迫感扑面而来,他瞬老实了。 他交代了自己是一个组织的一员,平时做的是为组织实验室寻找实验需要的东西,东西包括死物,异种,人。 徐同归问他组织在哪。 “婚介所,”黄毛说,“城北那个婚介所。” 支部点都已经抖出来,横竖都是一死,黄毛只简短权衡,之后更多的信息之后一啪啦抖出来。 他交代了自己一共杀过五个人,都是为了实验室的实验,为懒搜寻目标,所以都是在出入婚介所的人里挑着下手。 徐同归说:“老板完全知情?” 黄毛点头又摇头。 对于在所里建支部出入这件,身为老板的阿姨只知这个组织不能惹,被威胁不能报警也不敢拒绝,只能同意,所以算是知情,但不知他在婚介所里找试验对象的。他前两次为实验室寻找实验对象都是直接在婚介所下手,一直妥协的阿姨在这个时候坚决反对,不准他坏了这里名声。 这个女人害怕他们,但某方面也固执可怕,说要是继续这样她将不再帮忙掩人耳目。 他从此之后都是在店外寻找目标,把目标带回属于组织的二楼最左边的房再处理,偶尔也由其他人帮忙带回,他来处理。 婚介所老板不能不知情,但也不算完全知情,知偶尔有人被带来,至今不知被带去了房的人到底发生了什么。 有人问黄毛实验室在研究什么,黄毛摇头。 组织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任务,除了自己任务,都不能打探其他,他知自己是为了实验室找实验材料还是为别人说漏嘴。 黄毛说:“把知的都已经告诉了,你们一定要保证的安全!” 他这话是对支局的人说的,眼睛却着徐同归。 徐同归没有多说,起身向在一边观望的支局局长,说:“这件总局接手了。” 总局特搜队在晚上集结,迅速赶往F市。 螺旋桨的声音深夜在特搜局支局响起,穿着作战服的人从直升机上小跑而下,安静而有序,迅速集结完毕,驱车前往婚姻介绍所。 他们了二楼最左侧的房,在房柜子里发现两个完全陷入昏迷的人。另一侧柜子里也有人,半个身体探在外面,耳朵上一排的耳钉,已经死亡。他是咬舌自尽,眼睛还睁着,瞳孔涣散,像是死前挣扎着探出柜子结果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直接自了断。 一到四队沿着楼梯向下,一队开,在出附近遇到了手里拿着武器的守卫,将其解决了,开始清理通向对面的通。 他们这次的任务不是潜入,而是简单直接的清扫。 金属大桥上不断有穿着暗红衣服的人掉下,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