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过着平静的生活,所以也不见得守得多用心,头一低一低,像是一秒就可以进入梦乡。 在一刻他就真进了永恒的梦乡。 他们运气还不错——至少江尽觉得不错,一楼就是监控室,他们在楼的时候迎面遇上了正好上楼查看况的人。 把楼梯和走廊的人声解决,江尽站在了监控室外。 里面的人还在讲话。他们已经隐隐觉得不对,但更多的是抱怨,说:“破监控器坏,前几天坏了几次这次坏。我就觉得这地方不靠谱,连个好点的监控器不买,早道还不如留在原来的地方。” 另外几个人认同了他的话,说起了己曾经待过的支部。 看来监控室里的人也是散装的,不全是这个本部的人。 这样还挺好,更方便。里面的人细数这个支部的各种缺点数上头,绪越来越激烈,已经完全忘记监控器黑屏的事,手舞足蹈,看上去就差冲领导去干架。 在其他人的注视,江尽敲了,不轻不重三声,很讲礼貌。 讲话讲得上头的人没看外,直接开,开的时候嘴里还在说着:“他们就是抠,库里放么多东西就是不……” 话说着,他转过头,看到面前黑色制服,嘴巴突然就不了了。 白毛给他说了声“谢谢”,之后就一个手刀把他砍昏。 关系到己性命,监控室里站控制台边的另一个人反应过来,抖着手快速拿起一边的传话器。 在他开口之前,手上传来冰凉触感,原本还在口的人出现在身边,笑着把他的手按。 然后他同样被一个手刀砍昏,其他人也被处理。觉主拉了个椅子坐,江尽支在桌上看向大屏幕。 大屏幕不少地方已经黑屏,且黑得很集,应该就是他们之前经过的地方。胡砾边也在处理摄像头,沿路屏幕挨个变黑。 扒拉着椅子向后转,江尽说:“咱来分个工。” 有人脑子转得快,问:“剪刀石头布?” 这次不是略显离谱的剪刀石头布,而是真分工。 比起分工,江尽更像是随便一指,转头看了眼屏幕:“楼梯口站两个人,三楼实验室右数第三办公室楼顶去两个人,二楼牢房楼梯口去俩。” 一通瞎指后刚好还剩两个人,他满意点头:“剩两个人就留这里。” 之后他轻轻敲了耳麦:“到位后听通。” 他安排得随意,其他人也认了。 监控室里加上白毛也就只剩三个人。在其他人赶到指定的地方前,江尽舒舒服服窝椅子上。 已经习惯了这种莫名休闲的气氛,另外两个人有一个人觉去外面站岗,另外个人也拉了凳子坐,问:“怎么是两个人一组?” 浅色瞳孔看着屏幕上不断移的人,江尽低头拉了张纸和笔,一边写一边说:“两个人一起还能聊八卦,不聊。” 其他人到位,他把手里纸张递给旁边人,顺带递过传话器,还按了个【3】,说:“照这个念。” 旁边的人不懂,但照做,对着传话器说:“三楼各单位注意,右侧入口有入侵者,战斗人员请迅速到位,研究人员请快速撤离。” 他越念眼睛越睁大。 在办公室上面等着的人听到熟悉的声音,同样直接愣住。在他们还在想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时候,耳麦传来声响,清透平缓的声音敲耳骨: “楼办公室空了,去。” 路已经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