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如果不是语芙在,他们之间也一定充满了尴尬和无措。真回家了,还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生活在等着她。
难道他们就真的只能捆绑在一起,再也没有其他余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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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院时宋语芙先回了家,只留下宋椰挞独自面对查理温,查理温尽量照顾着她,她却只想自力更生,尽量不让查理温碰到自己。
查理温扶她扶了空,也不再坚持,自己先上了车。
手臂上的纱布已经被拆下,只剩下已经结痂的伤口,和一大片乌黑的淤青。宋椰挞按了按手臂没有淤青的地方,坐上车后问查理温。
“之前那个护士,被调去哪里了?”虽然护士做得不合格,但这件事也有她自己的原因。
查理温目视前方,目不改色,“开除了。”
轻飘飘的,像刚刚从脸上刮过去的一阵风,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宋椰挞偏头看他,想看看他是不是会有其他神情,却发现他根本不为所动。
“你为什么要开除她?”
“做错事本来就该受罚,更何况她是在这样的医院,她伤到的人还是你。”
查理温义正言辞,丝毫不觉得自己如此草率决定他人去留有多过分,宋椰挞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又觉得没有意义,沉默着闭上了嘴巴。
没有同理心,一向是查理温的个人特色。
她确实不该要求一个没有的东西。
见她没有说话,查理温试探问道:“怎么?你觉得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