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宋椰挞觉得奇怪的是,她忽然就觉得眼前这个查理温好像没有以前那么讨厌了。
也有可能是因为智障了,人也就不讨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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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理温不认人,但至少还记得宋椰挞,于是哄着查理温去做各项检查的重任就落到了宋椰挞身上。
以前只要应付自己爸妈,宋椰挞说不干就不干,现在孔蒂叔叔也在,宋椰挞也不是很想让孔蒂对自己有什么其他看法,只能咬着牙答应。
说来奇迹,查理温人一醒过来,身体的各项指标就全到健康的状态,虽然不记得人,但至少没有器质性病变,在医生的建议下,查理温提前出了院。
查理温一出院,宋椰挞就更没了还赖在自己的家的说法,只能跟着查理温搬去婚房住。
两个人都对婚房一抹黑,都花了两三天的时间熟悉下来。
对现在的宋椰挞来说,住在这个婚房已经不是让她最生气的事情了,该怎么应付查理温,才是她最要操心的事。
查理温这次车祸之后像是年纪倒转了二十岁,每天说话做什么,都像是个小朋友。
每次向宋椰挞提的要求,只要宋椰挞不答应,他就会非常幼稚的可怜巴巴地看着宋椰挞,让她做不了任何事,最后不得不心软答应。
面对自己的屡屡心软,宋椰挞也觉得自己非常没有底线,但哪怕她在心里告诉自己无数次要坚定,在下一次面对查理温时,却都还是会败下阵来。
“查理温,你是不是被夺舍了?”
查理温却只是一脸无辜张着大眼睛看向她,“夺舍是什么意思?”
宋椰挞两眼一黑,她差点忘了,查理温是个外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