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间醉汉将酒碗劈面扔向袁重。 脑间闪现着高云随意劈砍的动作, 袁重挥动砍刀。 酒碗在袁重身后的柜台上撞得粉碎, 醉汉的身体依然在晃动, 而袁重执刀侧立, 仿佛一切都没有改变,只有酒碗碎了。 一缕鲜血,顺着醉汉的脸颊流下来,渐渐壮大,然后喷溅, 醉汉也随着喷溅的鲜血, 嘭的一声,整个身体结结实实地砸在地上。 震得桌子上的盘子碗都跟着跳动了一下。 皇甫甄头也没回, 只是笑着对高云说:“没想到,你这便宜徒弟,真的能理解些皮毛了。” 高云欠了下身:“有意思,我以为这小子是在跟我装呢。” 小莹迷茫地来回看着两位大哥:“你俩说啥呢,袁重只会摔跤的好不好。” 皇甫甄摇头:“在真枪实刀面前,再装神弄鬼就不灵了。” 随着醉汉喷血摔倒,他所在的那桌人,呼呼隆隆地站起身, 各自从暗处拽出兵刃,四个人四把长短不一的钢刀。 镖师跟皇甫甄的手下,也抽出兵刃,拦在他们这一桌前面。 袁重看看手里的刀,再看看躺在地上的醉汉, 还有醉汉头上仍然在冒着血的刀口。 他不敢相信,简单的一个动作,就能砍出这么神奇的效果, 这科学吗? 也许是后世把这些精华都丢失了。 袁重在发呆, 双方在对峙, 皇甫甄和高云依然谈笑风生。 谁也没注意,一个伙计,端着一个木托盘,快步往荀鹤走去, 别人都还以为他在为客人上菜。 高云眉头一皱,他感到了杀气, 皇甫甄则撇了一眼发呆的袁重。 伙计走到荀鹤身后, 突然抽出托盘下的短刀, 猛力向荀鹤刺过去。 荀鹤似有所感,回身惊讶地看着短刀刺向自己, 无奈地瞪大眼睛, 根本做不了任何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