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 “幸不辱命,成了。” 干钧铃拿了条毛巾,给她爷爷擦掉嘴角的血迹,扶他坐下。 袁重笑道:“您这真称得上呕心沥血,估计绝对是震古烁今的巨制。” “还真让你说对了,此物恐怕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除非你还能拿出蜂牙。” 袁重摇手道:“算了,还是看看您的大作吧。” 老头抬手冲屋子里招了招。 铁柱一脸胡子拉碴,双手捧了一个托盘,从屋里走了出来。 两个人都挺惨的模样。 托盘上放了一粗八细九根亮晶晶地尖针。 袁重仔细看去,发现每根尖针上都刻了繁复的花纹,母针形如一根筷子,子针则细小了很多。 同样都闪着寒光,给人以尖利润滑之感。 老头又咳嗽数声。 “你只需在母针上滴血,让其与你的心神进行联系,此针便如你身体的一部分,如臂使指。” 袁重小心地扎破指尖,将一滴鲜血滴在母针上。 闭上眼睛,顿时,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