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指诡医 旃檀佛眉头紧锁,眼含戾气,朝着来人怒喝一声道:“您是哪一菩萨、罗汉座下的苦行僧?不知道规矩吗?这是须弥山,你这等等级是如何上山来的?还给我速速退下。” 释迦佛却冷笑一声道:“旃檀,你这眼力还是差得太远啊。一般的苦行僧,哪有驭气而走的本事?再看这把利刃,瘦削有锋,颈短芒长,犹如银星拖着金光,还能将我的伏魔赤链斩断,可见不是一般的神兵利器。” “难道……”旃檀佛一惊道:“师尊说的它,莫非是稚川径路?” “我佛国不喜刀剑之器,此物必是东方来的稚川径路!”释迦佛幽幽道:“稚川径路到了,那想必是罗卜罗先生也到了吧。”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在了我这个“苦行僧”的脸上。 “释迦佛祖,咱们又见面了。”我一招手,收回了稚川径路,双手合十道:“佛经说,业障不除,无以成佛。这业障无非杀、偷、淫、妄等八戒,您其它我就不说了,大庭广众之下,要杀一个辈分和你相同的老佛爷,是何用意?既然你破了杀戒,那你这得道之佛是不是就有些名不副实了?这佛主之位,是不是该退位让贤了。” 释迦佛淡淡一笑道:“还礼,还礼了。罗先生不谙佛法,自然不知道我佛教还有一句话,叫‘戒随僧变’,也就是说,不管是八戒还是十六忌,并非固定不变的,这要随着信佛者的身份未变。我贵为一国之主,一教之首,你觉得我还用的着遵守这所谓的八戒十六忌吗?” “合着你的规矩都是给下边人定的?”我不禁一笑道:“那你所说的众生平等恐怕也是谣言了。” “信我者,众生平等,不信我者,贱如猪狗。”释迦冷声道:“阿閦佛为我佛国高僧,却干出通匪悖逆这种勾当,他背弃了我,也就不再信我之列,杀他,和踩死一直蚂蚁一样,无错无过,任何杀他的人,都是我佛国的英雄。” 我看着跳出了涅槃之凰控制的阿閦佛已经没了性命之忧,这才继续和两人继续扯皮道:“还真是霸道,哪怕是不灭鸿钧,也没有你这般无耻啊,把双标说的这么清新脱俗的,恐怕也只有你了。怎么着,如果我今天非要阿閦佛活着呢?” “这是须弥山!”释迦佛道:“不是你的悬壶峰。” “那又如何?”我不屑道:“要比霸道,我不妨也说句狠话。这须弥山,我说他是佛国的,那就还你是佛国,可我要说这天下都是道家的,你又奈我何?只要释迦在这位置一天,我便和你势不两立。” “听见了吗?阿閦,你可听清楚了?”释迦佛大喝道:“此人之野心,昭然若揭。他分明有灭我佛国之意。所有佛国人都该奋起反抗,将此人斩杀在我须弥山上,永除后患。” “释迦,你休要妖言惑众了,我听见的可分明是灭你释迦之意,你未免太过自大,把自己和佛国等同了。什么时候你变成了佛国的代名词了?”此时药师佛也紧随我后,急匆匆赶来了。 释迦冷声道:“我说完为什么他能轻松进的了山门,原来还有你这条望东犬里应外合。也好,都是心腹之患,要是能一起解决了,那当然是最好不过了。” “就凭你?”药师佛怒道:“你拿什么将我们都杀掉。” “不单单是我,你瞧!”释迦佛轻轻一拍手,四方顿时人影攒动。 我自然是不认识这些长的奇形怪状的家伙的,但阿閦佛和药师佛看见这群人却微微变了脸色。 “独髻天母、煞星罗睺罗、持誓善金刚……还有……”阿閦佛目光从一张张的脸上扫过,最后冷眼朝释迦佛道:“他们……他们不是早就法灭了吗?为什么会在须弥山上?” 看着释迦佛的样子,似乎有些紧张,我便趁着时机朝要是问道:“这几个人都是谁?” 药师佛也有些惊愕和忧心地低声道:“他们都是护法神,在佛国没有分裂成大乘、金系和古佛系之前,佛国有四大教派,统统掌控在护法神手里。根据他们法光的颜色不同,分别冠以黄袍、红袍、白袍和花袍的名称,后来在在释迦、弥陀、燃灯和我师尊的合力打压下,才把这些嗜杀成性护法神的权力剥夺过来。” 我看着这些人,确实服饰各不相同。 “那边红衣的,分别叫做双髻天母、煞王罗睺罗、持戒善金刚,白衣的则是……” 药师佛说的很快,我也没听明白谁是谁,反正这些人的名字都很拗口。但总体来说,我知道了这一共十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