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说,就你那师父,血气都不如何好老娘们!但凡月事量大的,都比你师父尿性。大战在即,临阵退缩,还老祖,呸!” “岳敖,住口!”我狠狠瞪了岳敖一眼。 说到底,我们和鸿钧是为了相同的利益站在一起。现在人家只是不玩了,你没必要在埋汰人家。尤其是当着人家弟子的面。 邙山脸色有些难看,但还是耐着性子道:“小子,你白拿了我一个烟斗,然后学会的就是在弟子面前骂人家的师父?” “邙山前辈,你犯不着和我这兄弟生气。”我淡淡道:“不过,他说的有一点没错,那就是,五行军确实是宁缺毋滥,如果你是受您师父的命令,前来弥补遗憾的,还是请回吧。” “好吧,那我就坦白吧,我确实见过家师了,但前来投军,这是我自己的主张。不瞒你们,在混沌之出,起兵平定冥间,或许平等,那也曾是我的抱负。可惜,时光荏苒,我已经成了一个小老头。今日前来,不过是为了圆梦而已。” “要是这样的话,那我罗卜一定是大力欢迎……” 我还没说完,岳敖便道:“既然前辈如此坦白,那我也不妨发表个意见吧。您来可以,但你半路加入,我们凭什么接纳你?按照规矩,你怎么着也得交个投名状吧。真要是你献上投名状,岳敖愿意为刚才的言辞朝您道歉,乃至我手里的烟斗,苍大小姐手里的百折扇,我们都如数奉还。哪怕我再给你磕几个都行。” “投名状?”邙山怔了怔,微微一笑道:“您们想让我拿什么样的投名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