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一定能找到！”我一笑道：“如果我最后没能让你们如愿，你们斩杀我也不迟啊。反正，有您在，我逃不出您的手掌心，你们也没什么损失，您说对不对？” 老太婆阴森森道：“好吧，我留你一命，但是，他们两个，必须死。” “别啊！”我赶紧道：“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您都饶我一命了，也不多这两个家伙，你就当是放了一只猫，一只狗，还不行吗？” 秃子和岳敖虽然没说话，可是我能感觉两股怨气，正直逼我的脊梁骨。 我只好改口道：“猫是战神汤姆猫，狗是杀神犬夜叉。” 老太婆哼声道：“行了两位，别装死了，你们各自说说自己有什么价值吧。这小子能帮我找到山洞，我所以留他一命，那你们呢？” “原来你知道我俩也醒着啊！”岳敖脱口道：“别杀我，我有用，我能识玉断宝。刚才我看过了，这地方有老火山活动痕迹，水质优异，气蒸梦泽，显然，这地方生产宝石。假若让我活命，我能给你们带来一笔意想不到的财富。” “当真？”二柜两眼期待地问道。 “苦寒之地出北方，蓝光闪烁有吉祥。缠丝玛瑙世难寻，火气刀功宝石光。”岳敖自信道：“敢问二柜，你手腕上的把件，是不是就出自此山之中啊？” 二柜的手腕上，有一串淡蓝色的珠子，晶莹剔透，空灵活润，一瞧就是上好的蓝玛瑙。 “对，没错。”二柜忙道：“有一次，端盘子的在河里捞到的，他们不识货，嘿嘿，送给我了，我一眼就认出来了，这可是在京城千金难求的蓝玛瑙。可惜，料子少了点，就做了这么一串珠子。” “和我预料的一样！”岳敖一本正经道：“如果我没看错，这山里，可能有一座蓝玛瑙的矿藏，如果顺利，年产可达万斤。要知道，这黄金是朝廷官家的东西，可是蓝玛瑙却不再国家征缴之列啊。如果送入京城乃是苏杭富裕地区，瞬间就是腰缠万贯。” 二柜摸着手上的链子，心花怒放，忙点头道：“好，我做主了，就也留你一命。” 老妖婆哼笑一声，指了指秃子道：“你呢？这独眼也有自己的本事，就看你了。” 秃子有些傻眼，苦思冥想半天，小声道：“我吃得多，能替你们吃掉剩饭剩菜，还能替你们尝毒，这行吗？” “来呀，就先烧死他吧！”老女人挥了挥手。 秃子急了，大声道：“我……我会烧香拜佛……我……我还会念经打坐，这还不行吗？你们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以给你们超度啊，这好歹也是个本事啊……对了，我力气大，我能给你们扛行李，实在不行，我还能给你趟雷，做饭，暖被窝。这么说吧，除了生孩子，我都会……” 老妖婆转过身，幽幽道：“拉下去。” 秃子没办法了，只好朝我求援：“老罗，老罗，说句话啊，你……你不会真想看他们把我烧了吧。” 我一笑道：“其实，我这兄弟还真有一个本事，那就是幸运，狗屎运。” “幸运？呵呵，这算什么本事。”老妖婆道。 我一本正经道：“这怎么不算本事？我之所以把他一直带在身边，就是因为他能带来好运啊。就当是一只招财猫、幸运星带着呗。给你们举个例子，有他在我身边，我逢赌必赢，就没输过。你们寻找黄金城，带上他最合适了。” “逢赌必赢？”老妖婆微微笑道：“那咱们赌一下，如果你赢了，我就当他是个幸运宠物放了。敢吗？” 说着，这老太婆伸手在松树杈上抓了一把，朝我一努嘴道：“告诉我，我的手里有几棵松针？说对了，我就放了他。” 秃子眼巴巴地看着我，岳敖则抗议道：“这怎么赌？一把下去，松针的可能性有一百种，这本身就不是平等对赌。” “那又怎样？老妪我是规矩的制定者，你们没有选择。假若他真的有那么厉害，哪怕是万数挑一，你也能赢！”老太婆狡黠笑道。 我闭上眼，想了想，一笑道：“容易。你手里，一根松针都没有。” 老太婆一笑道：“你猜完了？” “当然，如果你手里哪怕有一根松针，我愿意陪他一起死！”我正色道。 老太婆面色冷凝，缓缓摊开了手，果然，手里一根松针都没有。 秃子长出一口气，朝我低声道：“卜爷，神了……” 老太婆转过身，幽幽道：“二柜，马上准备吧，带上你的亲信，咱们即刻出发，这三个人，给我看好了。他们手上的乌拉草，万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