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冷笑,这还没开始,竟然就做贼心虚了,由此可见,这个所谓的那管带,心理素质也忒差了点。 “站住!”我断喝一声。 那管带回头看了一眼,满脸慌张,可脚上依旧没停。 看样子,我要是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还真以为自己能躲过一劫呢! 我闭目凝心,于经脉之中取手太阴肺经,于中焦起力,气血流注,犹如寒冰,顺着手指迸发而出。一道陵阴诀隔空打出,但见银光阴寒点点,快若流星,啪的一声,打在了这家伙的双腿之上。 在这些端盘子的淘金工的注视之下,这那管带的双腿之上,凭空生出一层冰晶来。瞬间,就让其步履踉跄,没腾挪几步,厚厚的冰块便缚住了他的双腿,让他一头栽倒在地。 而此时,地上的人头在魂魄的操控之下,忽然张开大嘴,歇斯底里地大喊道:“那管带,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你要杀我灭口……” 此言一出,顿时有些混乱。人们虽然惊阙,可还是忍不住惊声一片。 “那管带杀了马六?” “那管带是杀人犯?” “为什么啊?那管带是九品官员啊,吃香的,喝辣的,为什么要杀一个马六?” 大柜也有些疑惑,小心翼翼地看着人头道:“马六……你你你,你说什么?你是被那管带杀的?你只管细细说来,有为什么委屈,本官为你做主,只求……只求你别在这作怪了。” 马六儿的魂魄惊恐地看了一眼岳敖,岳敖瞪着独眼喝道:“说。” “是那管带,是他,是他让我引金把头、独眼、师爷他们那一地窨子的人去了死人谷,然后被他埋伏的人都给杀了。然后……然后他还要灭口……”人头断断续续地嘶吼道。 大柜惊恐地看了看我们三个,有些难以置信道:“你……你们三个死了?” “死了,死了,他们那一地窨子十多个人都死了!”人头大喊道:“那管带,你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你不得好死……” 大柜面色苍白,扭头看着那管带道:“你真的杀了人?还……还杀了十多个人?” “我……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做!”那管带趴在雪地上,仓皇叫道:“大柜……别信他,装神弄鬼,都是装神弄鬼……” “你敢说你杀了人就遭五雷轰吗?”人头咆哮道:“大柜,我告诉你吧,他们之所以杀金把头,杀我,都是为了灭口,因为我们知道了一个秘密,那就是在死人谷里,找到了传说中的黄金……” 这人头刚说到这,突然嗖的一声,什么东西飞了过来,人头的话戛然而止。我和秃子、岳敖都没反应过来,就看见那鬼魂已经魂飞破散了…… “我靠,来茬子了!”秃子低声骂了一句。 我们三个转过身,就看见远处走来了三个人。 左边一个带着獭皮帽子的身穿大衣,身材高大,脸色灌红,走起路来摇摇晃晃,显得很有气质。右边的则是个驼子,佝偻背,北上驮着一个背篓,手里拿着一个棕红色的木棍。而中央的则是个老女人,披散着头发,身上穿着花里花哨的衣裳,肩膀上、头顶上都插着几根羽毛,脸上不阴不阳地带着笑意,看样子,刚才出手的就是她了。 “哪来的老鸟啊,老子抓回来的魂也敢杀,我去会会他!”岳敖正色道。 我一笑,摇摇头道:“别急,让她主动点,先看看她是个什么货色再说。再说了,左看右看,也不过是个萨满或者神婆而已,咱们的目的可不是这种不入流的东西,是神兽。搞不好,这老太婆还是咱们贵人呢!” 一见这老太婆,那大柜像是找到了救命恩人一般,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连忙跑过去道:“神诛子,您来的太及时了。” 老太婆微微摆摆手一笑道:“大柜不用行礼,您是官家人,该是我超您行礼才是。” “哪里话!”大柜朗声道:“我是官家人不假,可您是神家人。何况,您是咱们兴安岭所有金矿的守护神啊,要是没有您,哪有咱们的太平日子啊!” “嚯,似乎名气还不小!”秃子不屑一笑道:“八成就是个草顽而已。谁不知道,这关外只有出马一宗,既没有茅山的底蕴,也没有我密宗大霸气,切……” 我笑道:“是吗?嘿嘿,秃子,你可别忘了,咱们的木爷可也是出身关外啊。你和他比,又如何?” “靠,忘了还有这个忘恩负义的叛徒呢!”秃子瘪瘪嘴道:“我承认,当年相比,我可能比他稍稍占了下风半头,可今非昔比啊,我依旧是那个代表正义、